第26章 你印堂发黑,今夜必有桃花之灾[第2页/共3页]
穆谨行,穆成军。
知夏只向主君主母告罪一声,便扶着祝卿安回了她本身的院子,留下叩春便跟在谢以兰身边。
祝业跪着,闻言昂首,“母亲,现在这丫头...”
在送祝以兰出嫁的当晚,祝青霍喝得酩酊酣醉,将一女使误以为是谢以兰后东风一度。
“畴前我走时,安丫头还没着茶桌高,现在竟是生得这般喜人,好囡囡。”
穆谨行一本端庄,收起话本仔细细看了这令牌半晌,“有些熟谙,但这令牌好似有异,总感受我很想要它。”
“老太太,宁侯怕是还没奉告您,我是个冒充的,那边跪着的那位,才是您的亲囡囡。”
祝卿安看了祝青霍一眼,见他气喘如牛,双眼血红,印堂却模糊有些发黑。
令牌来者不拒,祝卿安的鲜血也被它一并接收了。
“那谢野生大了咱家的女人,侯府定然是感激的,可要叫我们用自家的女人换归去,我是千万不肯的。”
“大女人,老太太叮咛了,您这院子里的人都散了,先拨我过来服侍您,今后您有了心仪的丫环女使,再提上来也不迟。”
原主本来好歹算是张氏的心头肉,这屋子也是都丽堂皇,尽显高门大户的骄奢。
祝卿安来的第一日便出了侯府,故而对原主的院子只要些印象,并不熟谙。
祝卿安被他抓的发痛,眼睛一转,直接开口道。
留下的丫头一个唤做叩春,另一个则是知夏。
祝青霍被疏忽,愈发肝火冲冲,疾步上前,一把抓住祝卿安的胳膊,恶狠狠的威胁道。
祝卿安对老太太要安插眼线的事心知肚明,她身无长物又坦开阔荡,天然不怕这些东西,只挥挥手,叫知夏下去便可。
祝青霍的身形一顿,踉踉跄跄地逃出了绽雪斋。
祝卿安懒得理他,自顾自起家,赏识起了原主屋里的各种摆件。
穆谨行手里拿着令牌,手指几次摩挲着上面的“穆成”二字。
可她却并不想这么悄悄放过祝业。
祝卿安:......
“祖母,可那谢家,还等着安儿归去呢。”祝青霍不断念,低着头提示祝老太太
一阵白光闪过,祝卿安被拉入一片影象当中。
老太太笑得驯良,四两拨千斤,便将祝卿安被逐出府的委曲变成了女儿家丢了金饰的耍赖。
这不,现下都可瞒着这么多人躲进她屋子里了。
紫檀木太师椅上,祝家老太太倚着半旧的青缎子靠背,看都不看地上跪着的世人,反倒是端着茶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