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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给他取个名字。”荣琰发起。
安设好“鲛人”后,江羡鱼和荣琰便各自回了府。他们常日里虽游手好闲,府中却并非没有章程,夜不归宿免不了要受查问。江羡鱼现在就跟在外头私养了外室普通,心虚得狠,天然要规端方矩的,免得惹人重视。
江羡鱼看了一眼琉璃缸里的鲛人,朝阳落在对方暴露的半张侧脸上,在对方矗立的鼻梁和表面清楚的下巴上勾画出了一道金色的光晕,看着还挺赏心好看。
“那伴计说他能泣珠,要不就叫珍珠?”
“哇,真都雅。”江羡鱼由衷歌颂道,他伸脱手去切近鲛人的鱼尾,只可惜隔着琉璃缸,甚么都摸不到,“本日便让人将院中的金鱼池洗濯洁净,再托后斋的人弄些新奇的海水来,把他弄到池子里养着,免得老窝在缸里挤得慌。”
“不像吧?鲤鱼的尾巴可没这么标致,你看他的鳞片另有金纹呢。”
“能够是刚换了处所不风俗,以是不想吃东西。”
江羡鱼盘算了主张,便给伴计写了个地点,还千丁宁万叮嘱让他们动静小点,别轰动了旁人。
“我骗我姐说你养了条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