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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晓得她这些年一向在等四殿下,他也晓得她不会因为对方成了残废就心生嫌弃。她不过是在恼四殿下自作主张,别离数年连面都不见一次,就请旨打消了婚约。
“嗯。”小黑将昏睡的江羡鱼抱起来放到一旁的躺椅上,而后变幻出了一件青色的袍子盖在了他身上。因为这一日哭了太多,少年眼尾还泛着红意,看上去非常不幸。
他揉了揉脑袋,想不起来昨晚如何进的屋,只当是梅园的管事带人把他弄出去的。
“姐夫……”江羡鱼下认识喊出了畴前的称呼,惹得对方不由一怔。
找死!
小黑神态如常地盯着他,面上看不出涓滴情感。
“攻击你们的人是谁?我兄长掉到了海里,会不会被他们抓走了?”
江羡鱼回房换了身衣裳,出来的时候发明管事已经备好了马车,还备了礼。
管事说江幕轻还未用饭,他便去饭厅陪着姐姐一道用了早餐。
“我只记得为首的那小我,戴着一个面具。”
小黑闻言手指微动,便闻吧唧一声那片莲叶裂成了两半,小银蛇猝不及防掉进了池中。
小银蛇呆呆地看着自家仆人,一脸震惊:
“我伤得太重,太医说……”
待进了屋,他才看到倚在软榻上的四殿下。
“是因为你们的船都走到了甚么特别的处所吗?”江羡鱼从兄长那本《南海异闻录》里看到过,海上有一些特别的暗潮,一旦有船只靠近就会被裹出来。
真奇特!
江羡鱼叹了口气,天然听得出江幕轻这话多少带着点抱怨。
他原觉得本身会被冰冷的海水淹没,可就在他即将沉入水底之时,却觉有一只手托在了他的背后。那只手的温度,透过背脊一点点浸入他的身材,遣散了他的不安,也遣散了他对海的惊骇。
江羡鱼昨晚宣泄了那么一通,这会儿已经沉着了很多。他起家以后才发觉身上也非常轻巧,竟是涓滴没有怠倦之感。
“仆人,您的伤还没好,不该为他破钞太多妖力。”一团银色的妖气回旋而出,落在池中的莲叶上。
“小黑。”江羡鱼走到池边蹲下,就见小黑从池中浮了上来,“昨晚没吓到你吧?”
“你们一时说我长大了,让我接管那些不好的事,现在又说我还小,想给我讲大事理。我只晓得大丈夫做事要有始有终,你既是想悔婚,就堂堂正正去奉告我姐,别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