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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这只手稍一用力，便能让怀中这少年再也醒不过来。但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用指尖悄悄形貌着少年的血管，感受着那边的柔嫩和温度。

“走吧，别戳在这儿了。”江幕轻摆了摆手。

江幕轻目光在他手里的书上扫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阿谁木箱，开口道：“别乱翻兄长的东西，你如果没事情可做，就去国子学跟着先生读读书。”

“不是，你看这书上写着呢，鲛人半夜而歌，他早晨会唱歌的。”江羡鱼道：“我跟我姐说去你家住，她同意了，今晚我能够住在梅园，你也来吧，我们比及半夜看看他会不会唱歌。”

一道目光在少年标致的脸上逗留了好久，而后一起向下，停在了少年锁骨上方的位置。

“我……我这几日没惹事，一向在帮荣琰训狗呢。”

“小黑。”江羡鱼重新回到池边，蹲下.身道：“从现在开端，我再喂你吃东西，你可不准不睬我了，不然……哼！”他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鞭子”，摆出了一副自以为恶狠狠的神采。

“你这又是用甚么功呢？”荣琰笑问。

江羡鱼闻言大喜，恐怕她忏悔似的，忙不迭回身跑没了影。

得知小黑喜好吃栗子糕，江羡鱼便将一包栗子糕都留在了池边，剩下的东西则被他包好拿走了，免得留在那边招来虫蚁。

本日之事，让江羡鱼再次确信，那《鲛人豢养手册》里的东西有题目。手册里明显说了鲛人只吃新奇的活鱼活虾，可他的小黑却喜好吃栗子糕。手册里还说驯养鲛人时要用“爱的教诲”，可小黑却吃小皮鞭这一套。

不过这东西与其说是鞭子，看着更像是逗猫逗狗的东西。归正他也没真想奖惩小黑，弄了这鞭子只是想起点震慑的感化。

江羡鱼在书架上翻看了很久，最后从书架最下头的暗格里，发明了一个木箱。他将木箱抱出来放到书案上，发明那木箱没有上锁，便顺手翻开了。

夜色中，小黑没有行动，但江羡鱼能感遭到他在看着本身。

月光下，池中温馨非常，鲛人躲在池底的水草中，一向没有上来。

江羡鱼说着拿起那条流苏小鞭子晃了晃，荣琰见了那小鞭子一脸“你仿佛在逗我”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