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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会呢?是你做梦了吧?”江羡鱼问。
“没有……”
少年人到了这个年纪,不免会有些猎奇。他父兄又长年不在身边,没有人会奉告他这些事,也没有人教他该如何正视日渐成熟后的萌动。
江羡鱼怕本身犯困,还特地在白日补了觉,想着今晚不管如何也要听到鲛人的歌声。为了不让本身犯困,他乃至没坐藤椅,而是一向蹲在池边候着。
“这是甚么啊?”来人开口道。
“甚么图册?”江羡鱼不解。
次日一早醒来时,两人都烦恼不已,只能商定当晚再试一次。
昨晚明显是荣琰睡在藤椅上,他怕对方冷特地进屋取了条毯子盖在了对方身上,如何一大早醒来,睡在藤椅上盖着毯子的人变成了他本身?
两人分开后,江羡鱼揣着那图册没敢回家,而是回了梅园。
“你把相好的藏哪儿了?”卢承勋问他。
江羡鱼点了点头,没再与他胶葛小黑到底是不是人的题目。
未几时,有小厮送来了换洗的衣服,江羡鱼忙进屋将裤子从里到外都换了一身。
“没梦到甚么,你别问了。”江羡鱼埋着头用饭,不太想说这个话题。
“没有女子,难不成是男的?”
“必定不是梦,我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时,管事差了人过来请两人去饭厅用饭。两人闻言忙去洗漱了一番,而后结伴去了饭厅。
“没有?我不信。”卢承勋在院子里四周看了看,朝江羡鱼道:“我那日看到你在布料铺子里看女人穿的薄纱,你必定是筹算给相好的买的。”
“你是不是睡了一觉忘了啊?”荣琰道。
他一边大呼着一边跑,瞬息间便没了影。
出于好别致,也出于对荣琰的信赖,早餐后江羡鱼果然跟着荣琰一起去了书肆。
“这梅园里必定藏着女人……你让我找找。”
“还没想起来呢?”荣琰问他。
“你不会喝酒还硬要喝。”荣琰笑道:“还是汇鲜楼的梨斑白合适你,我让人去弄一坛给你。”
第三天夜里,他们都长了记性,没再喝酒。
这天早晨,江羡鱼做了个梦。
“啊?”江羡鱼一脸茫然,问道:“你听到小黑唱歌了?那你如何没唤醒我?”
荣琰昨晚有点着凉,本日特地提早找好了毛毯,还穿了件厚袍子。江羡鱼让管事弄了点酒菜,两人坐在池边一边吃喝一边等着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