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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是他府上的人进宫去请太医,我爹恰好撞见了,回府的时候说的。”
“啊……”江羡鱼内心格登一下,心道公然是被小黑吓得?
江羡鱼见他不信,便道:“你如果不信,我带你再去看看,这回你看细心便是。”
“要不,我们去他府上瞧瞧?”荣琰发起道。
江羡鱼听了这话才放心,忙道:“我这几日返来的少,你帮我多讳饰着些,别让我姐担忧。”
江羡鱼回府后先去问了门房,得知卢承勋没有找上门来,这才放心了些。
“小鱼……”他撑着身材坐起家,而后挥退了一旁的小厮。
“你一向如许不说话,也不唱歌,我该拿你如何办啊?”江羡鱼叹了口气:“本来花了那么多银子把你买返来,就是想气气卢承勋的,可现在……”
这日午后,荣琰俄然来了江府,带来了一个动静,说是卢承勋病了。
“你这头发我一向感觉有些碍事,我帮你绑起来吧。”江羡鱼去找了条发带,走到小黑背后坐下,伸手撩起了对方的头发。
江羡鱼和卢承勋没甚么情分,但也没到不体贴对方死活的境地。何况卢承勋若当真是被小黑吓着了,他还是去看看为好,免获得时候事情闹大不好结束。
此时,他乃至忘了面前这“鲛人”不过是他豢养的宠物罢了。
一旁的小黑则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这副模样,尾巴在水中不自知地微微摆动着。
都要进宫去请太医了,那申明白实病得不轻。
“鲛人”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但很快禁止住了,并未做出抵挡的行动。江羡鱼见他不动,更加没了顾忌,两只手在他脑袋上肆意施为。
“宁老王爷就喜好玩弄人,胡子都斑白了,还跟个小孩似的。上回我去他府上存候,他说新得了一颗珠子要给我看,我翻开辟现里头是个大虫子。”江羡鱼道:“幸亏我不怕毛毛虫,不然要被吓死了。”
“如何能够是鲛人?鲛人的尾巴会有那么长吗?”卢承勋比划道:“这么粗的一条蛇,尾巴盘着人能绕好几圈,能活活把人盘死,如何能够是鲛人?”
江羡鱼闻言没再抱怨甚么,江幕轻让他去办的事情,他天然不敢违逆。幸亏间隔宁王寿辰另有几日,他不必这么早就开端担忧。
“说了甚么?”江羡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