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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琰一怔,仓猝笑了笑,解释道:“我就是怕你再惹你姐活力,万一她要打你,那亏损的不还是你吗?再说了,小黑那边有我,你放心便是。这几日我日日让人送栗子糕畴昔,池里的水也让后斋的人帮着换过了。”
“不是男宠。”江羡鱼眼看江幕轻拿起戒尺就要脱手,忙解释道:“我没有戏弄他,我只是把他当作宠物……不是宠物,是一条鱼一样,我对他甚么都未曾做过……”
江羡鱼拿着那小木盒,想起来上回那边头的毛毛虫,心道此次翻开不会是个蜘蛛或者青蛙之类的东西吧?
江羡鱼总感觉他这话不祥,便拧了拧眉道:“我兄长与他们不一样,他承诺过我必然会安然返来的,我信赖他。”
一旁的祁景泽闻言忙道:“叔公好生安息便是,孤替您去外头号召一二。”
几今后,江羡鱼定制的薄纱裙和珠宝头冠都送了过来。他拿到东西一看,只觉非常对劲,心道花了这么多银子倒也值得。
江羡鱼固然痴钝,但还是感遭到了一丝伤害,他夙来最怕这个姐姐。
“你穿戴还挺都雅,我尝尝。”江羡鱼拿起另一件鹅黄色的纱裙也试着在本身身上比划了一下,可他忘了本身身形肥胖薄弱,再加上长得白净精美,这纱裙到了他身上就成了另一副气象。
“姐,我真的没干甚么好事,我没骗你。”
“没有……”江羡鱼摇了点头,“也读了一本,在我兄长的书房里找的,叫《南海异闻录》,旁的书就没如何读了。”
“不是要贺寿吗?”江羡鱼有些茫然。
“小人江羡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王爷。”江羡鱼说着就要施礼。
“别拿狗说事儿,这套说辞乱来我一时,还能乱来我一辈子?你不诚恳说,我这便让人把梅园的管事叫来,看他会不会替你讳饰。”
“到底是苦了你们江家的孩子。”
“你养个鲛人与养个外室有何辨别?还不是一样用来狎玩?”
江羡鱼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晓得事情应当是瞒不下去了。实在他早就推测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嗯。”宁老王爷点了点头道:“我现在最悔怨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拦着你姐姐和老四订婚。当时你姐姐还不到十六岁,再等个两年说亲也是能够的,哪曾想着婚事必然,就让她比及了现在?”
“啧,算了,还是你穿吧。”江羡鱼借着池水一照,忙将那纱裙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