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第2页/共5页]

“李爷爷呢？”

那天早晨梁彦平瞥见二楼窗户透出幽微烛火，一灯如豆，少女恍惚的影子忽隐忽现，或许她筹办睡了，或许还在玩弄甚么东西，每夜都是如此。

“阿谁狠恶缠绵的架式，啧，大师都舌吻过吧，瞄一眼就懂啦。”

梁彦平睫毛微颤，喉结动了下，叶词屏住呼吸，脚指伸直，他哈腰低头，吻在她的眉心。

王林祥说：“安东尼奥高迪。”

曾俊抚摩额头：“如何不早说，我还觉得他爱情短跑呢。”

梁彦平放动手里的塑料袋，里边几样日用品，重点是一盒入口酒心巧克力。

叶词和外公一起送他。

叶词胆量大，两手扶住他的肩膀，正想点起脚尖回吻，这时却听他说：“外公来了。”

梁彦平点头轻笑：“讽刺我呢？返国第一个项目就是室第。”

“啊？不是她吗？”

“然后呢？”

叶词：“你感觉我觉得甚么意义？”

“能够快返来了。”梁彦平拉开电视柜下的抽屉，一堆杂物，没有瞥见蜡烛的影子。他拐进厨房，储物柜里也没有。

他走在前面，身影高大，衣服上有番笕洗过的暗香，长柄手电筒射出圆圆的光圈。

说着去劈面拍门。

老同窗相见，把酒言欢，话题最多的当然是昔日光阴，一去不返的校园芳华。

“彦平当时的女朋友我见过，不是这位。”

实在他此次分开，要再见面也是过年的时候了。

“然后那段时候手头紧，有天早晨我去找彦平乞贷，他不在家，我等了半个小时，瞥见他们从内里返来，那么长的巷子，走两步亲三口，缠得可紧，彦平的眼睛就离不开人家女人。”

梁彦平听他们言语间多有伤感，便不想持续议论这个。

叶词说：“明天有空，我帮你洗头吧。”

“恰好，”梁彦平递给外公：“甜食女孩儿应当喜好。”

“晓得甚么？”

梁彦平没再言语。

“黎蜜斯不会活力吧？”

回到喜塔镇，刚进家门就闻到一股刺激的气味，香香臭臭，非常古怪。

“真的，不信你问他们。”曾俊手夹卷烟：“大三暑假吧……对，九五年，过完暑假返校，我就感觉他不太对劲，早晨常常在小卖部打电话，宿管阿姨嘴大，第一时候传到我们寝室，说铁树着花，梁彦平也会跟女孩子说悄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