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要不干脆别堵了[第3页/共4页]
“将太子刚才说的话一字不差记录下来,我要上书照实呈报圣上。”
汲仁闻言面色微变,有些游移,但更多的还是殷切。
“至于此中的盘曲是非,不过是家兄一家之言,下官亦不能包管精确无误,还请殿下亲身决计。”
“下官虽不通治水之时,但有一颗热诚之心,此行任凭殿下调遣,殿下便是命下官跳进大河以肉身堵塞决口,下官也绝无二话!”
这里南堤的决口水流湍急不说,并且已经不止一处。
因而当着世人的面,刘据用心大声说道,“要我说,干脆就别堵了,大禹治水时曾说过堵不如疏,我们干脆把北堤也扒了算了。”
说到这里,大抵是怕刘据嫌他拖后腿,汲仁又施了一礼态度诚心的表态:
更不会在距今四年后,派出汲仁和郭昌以后,又亲临现场批示,不吝统统代价治水。
数今后。
唯有持节随行的廷尉史杜周则冷眼旁观,轻声对身后的亲信道:
对于刘据这个太子的仁恕温谨,汲仁早有耳闻并心生神驰,只可惜此前没有投奔的机遇。
不得不承认,汲黯的说法不无事理。
对于刘据的到来。
“厥后再细想,或许是因为家兄汲黯多年前曾参与过瓠子决口的抢修,现在家兄体弱多病尴尬重担,陛下才临时想到了下官。”
刘彻能够甚么都晓得。
“殿下,治水之事尚需从长计议,万不成打动行事。”
重点就是最后一点,相干刘彻的苦处。
“汲郎中言重了。”
外戚、权臣、国库、内奸都有能够成为他的掣肘,作为大汉的掌舵人,方方面面他都必须通盘考虑,一点漏算便能够满盘皆崩。
刘据笑了笑,心说此次是因为我保举了你,接着又问,“不知当年令兄抢修瓠子决口的事,汲郎中晓得多少?”
刘据对这小我很放心,有卫青那层干系在,郭昌天然是无庸置疑的本身人,定会尽力支撑他的事情。
这通阐发倒是给他翻开了一个新的视角,让他对这段汗青有了一个全新角度的熟谙。
心中暗想,堵不如疏是这么了解的么?
“南堤决口,河水向南倾泻,北岸不但不受影响,还比决口之前更加安稳。”
“是以不得不做出让步,适应田蚡之言叫停治水。”
因为颠末近二十年的听任不管。
并且,不但不给人为,偶然乃至还得自备东西、兵器和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