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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倒是想起定国公府夫人是白家的女人，当即就认识到甚么，便道：“教员，如何这么问？”

白启山瞥了一眼徐宴，倒也不坦白。在白林氏和白崇安严峻的目光中慢吞吞地吐出来一句话：“唔，她长得颇像白家人。”

一旁白家的主子看了内心忍不住嘀咕, 就徐公子宝贝娘子的这股劲儿，任谁家相公都做不到吧？外头的传言当真是, 越传越离谱。

“另有，毓娘，”白老先内行里头另有些干系，关于两人的婚事，还能做得更妥当些。将来如果有人查，也翻不出多少把柄。白启山越看苏毓越感觉她长得像白皇后，他是清楚苏毓的身份的。晓得她童养媳出身，也清楚这么多年她在徐家的所作所为。忍不住就问，“你可还记得幼年的事儿？”

明显，苏毓是不晓得徐宴早早来找他摊过牌，那些曾经的谨慎思也没埋没，一一都说了。白启山此时看着温婉知礼言辞中都是替徐宴找补的苏毓，内心不免骇怪。外头都在传毓娘出身极差，边幅丑恶，难登风雅之堂。白老爷子虽说不大信传言，但多少会是以对苏毓的印象不太好。

徐宴还不知两人骇怪甚么，将苏毓带到中心便道：“教员，师母，崇安师兄，这是门生的浑家。”

徐宴一手接过主子手中的灯笼，揽着苏毓的肩膀将人半抱在怀中。一手摆摆，表示主子退下去。主子冷静行了一礼后退下，徐宴便带着人踏入了书房。

白老爷子瞥了一眼灯下俊美得晃人眼睛的徐宴，忍不住又劝了一句，“宴哥儿也别感觉腻烦，身材发肤受之父母，皮相这等东西都是天生的，长得好不是你的错。”

徐宴愣了一下，天然是回声：“门生免得。”

白家的马车进不去巷子，此时就在巷子口等着。一起从徐家院子到巷子口, 被惊醒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外看。入夜路滑, 徐宴怕苏毓磕着碰到, 一手展开在一旁谨慎翼翼地护着, 眼睛就没分开苏毓的身上。

徐宴点了点头：“恰是。”

下了马车，白家的人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徐宴也来不及多打号召，随下人便仓促赶去了白启山老爷子的书房。白启山老爷子比及现在还没睡，看到徐宴过来，张口便是一顿说：“才说这事儿得尽快来办，晚了一日两日指不定会被故意人操纵，这当即就被人抓到把柄了！”

本来想说甚么的白林氏看到苏毓脸的刹时愣了一下：“……这？”

苏毓勾起了嘴角浅浅地笑。白林氏则亲热地拉着苏毓去椅子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