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捉虫)[第2页/共4页]
郑临韬他杀后,郑家着了一场大火,满门五十五口,全都葬身于火海当中,但义庄收敛尸首时,拢共只要五十四具,少的人究竟是谁?
他二人立即冲上前去,三两下便将谢岭礼服,因为怒意高涨,还冲着关键狠狠捶了几下。侯氏只得了谢岭一个儿子,非常娇惯,也没有催促他习武,是以此人只练了些花拳绣腿,比浅显的衙役还要不如,当真是虎父犬子。
谢岭底子听不出来这类话,在他眼里,谢崇非常无私,惯爱掠取别人的东西,不管是朝中职位,还是敬爱的女子,他都不放过,像这类卑鄙无耻之徒,说的话如何能信?
听到这话,谢岭破口痛骂:“谢崇,你才比我大一岁,竟然要禁我的足?你这个克父克母的丧门星,连我爹都是被你害死的,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你底子不配!”
本朝立国不久,国库尚不充盈,那八十万两是岳州府两年的赋税,俄然平空消逝,陛下大为大怒,命锦衣卫半年内查清税银去处,将之支出国库。
“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伯父伯母早就去了,堂哥的婚事按理应由我娘做主,她属意玉芜表妹,想让表妹嫁进谢府。”
好久没听到男人的声音,周清还觉得批示使已经被她压服了,岂料又过了半晌,他蓦地开口,“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若初心一向稳定,清儿是否情愿嫁给我?”
即便岳州府与都城相隔千里,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税银失窃与诸位王爷脱不了干系,想要查明案件,定会遭到无数禁止,半年之期,委实有些艰巨。
不管谢岭说甚么,谢崇都无动于衷,从小到大,再不堪入耳的漫骂他都听过,乃最多次盘桓在存亡边沿,此时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又算得了甚么?
他想获得这个女人,想光亮正大的庇护她,想一辈子对她好……但他不善言辞,没法将心中的豪情尽数透暴露来,只能气闷地坐回了蒲团上,贪婪谛视着她。
藒车香的味道很快在香房中弥散开来,髓海传来阵阵钝痛,让谢崇不由皱眉,幸亏他早已风俗了这类折磨,现在一声不吭,冷静忍耐,比及宣炉中换上了安神香后,痛意才渐渐消逝。
粗砺手指缠绕着一缕发丝,他眼底模糊透着几分猩红,“你既已晓得我的情意?为何假装一无所知?为何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