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寒冬[第3页/共3页]

十六分开后，乔越手上的刀子一个行岔，刻坏了灵牌上的字，迫使他停下了手上的行动。

十六没有动，他只是紧紧皱起了眉，尝试劝乔越道：“主子，你这两日已经刻好一块灵牌了，明日再刻你手上这块也不迟，宁堂那儿也不急于这一夜不是？”

雪停了会儿，入夜后又下了起来，细精密密，很快便在地上覆上一层乌黑。

“辛苦你了。”乔越有些惭愧，“这些本当我本身去做的。”

“那主子早些安息，部属先退下了。”十六说完快步分开了屋子，半晌也不敢在乔越面前多留。

他又在刻灵牌，他的手并不矫捷。

“再等等。”乔越说着，看了看窗子的方向一小会儿后才又低下头，“你去歇着吧，不消理睬我。”

待他沉着下来时他抬开端靠着椅后背对着紧闭的窗户发怔，怔了很久，才见着他抬起手摸索着想要将被十六合上的窗户翻开，但他的手才碰上窗棂却收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