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4页/共4页]

她道：“奴婢肯，但是……”

沈清月愣了一下，偏巧夏藤就是被赶出府的那一个，不过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儿了，详细为了甚么，她记不大清楚，只模糊记得，仿佛跟冬雪有干系。

方氏愈发温和地看着沈清月，眼神里带着一丝垂怜，道：“真的。”

春叶噗通一声跪下来，双膝重重地磕在空中上，道：“奴婢绝对忠心。”

春叶蓦地昂首，惊奇地看着沈清月，她畴前老是说一些主子不爱听的话，做二等丫环都勉强，如何俄然一下子要提她做一等丫环。

都敢上门来在她跟前耍脾气了！

就像冬雪爬了张轩德的床以后，还暴露一副无辜被迫的模样，厥后做了通房丫环，还能若无其事地待在主子身边，一边享用张轩德的宠嬖，一边在沈清月的身边操纵大丫环的身份取利。

“嗯，你去吧。”

“你再替我想一想，若要提个二等丫环，夏藤和秋露，谁合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