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4页/共4页]

顾淮却道：“不必了，笔墨纸砚用的都是夫人的，我不过费些神罢了。”

沈清月和适合地红了红脸，方氏赶紧护着她道：“好了，女人家脸皮薄，可不能再说了。”

同心堂里倒是有几处景色可供遴选，自院门而入，左手边临着院墙便凿了一方小水池，用过的太湖石堆砌四边，取的是京中太液池水，清澈见底，水中养了红锦鲤和翠藻，水池旁则另有几簇细竹，意境深幽，女人家的端个小杌子坐在此处，翠绿相映之间，会更显文静和顺。

方氏看着顾淮笑说：“那就感谢先生了。”

次日，就有下人通禀老夫人，周家的马车不日进京。

方氏温声地说了然来意，又道：“不晓得先生是否卖画？如果有卖画，可按时价收取画资。”

沈清月眼眶一热，并未拂了方氏交谊，福一福身子又道了谢才归去。

她往上身上比齐截下，回身问她们：“伯母，舟姐儿，这件好不好？”

沈清月没想到今儿就能画成，确切没有决计打扮。

等这幅画物尽其用了，该还的她都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