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这个侧脸,秋云可以记很久很久。[第4页/共4页]
“都是老外,”常欢一贯风雅,这会儿倒有些扭捏,“去了干啥,鸡同鸭讲,好难堪的。”
“那像多少?”
“瞧见了,瞧见了,我还是第一次见着活人呢。”刘玉锦说。
她把这事儿跟宿舍三人都说了。
“哎,小云呢,”王晨发明只要三人搭腔,点了秋云的名,“你仿佛一点都不冲动。”
“你这么一说是有点,”梁禾又问,“你有体例吗?”
端庄而难堪的学术交换氛围荡然无存,芳华动感的荷尔蒙在暗处澎湃。
“我……”秋云差点就说“24”,嘴张到一半,咧嘴一笑,“年方十八,最美韶华。”
“常欢想喝可乐,以是早来了些,”秋云眼神飘到常欢那边,悄悄说,“但是还是没有了。”
“沙龙是舶来品,是英语‘salon’的音译,大抵就是一推人,举着酒杯,吃着小糕点,听着音乐,三五成群,走来走去,说话、交换,讲故事……但是你看看现在,”秋云目光扫过每一座,“中国粹生坐的规端方矩,跟上课一样,每桌还配个翻译,美国粹生问一句答一句,搞的像审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