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入室[第4页/共4页]
“当然,方才小子所报告的故事,与本日之事又有分歧。”
诸子闻言一愣,旋即立即明白过来,不由地纷繁暴露狂喜之色。
也难怪诸子感到冲动,要晓得近二十年来,从未有人胆敢这般冲撞庄子而不被摈除。
在庄周看来,真正的糊口是自但是然的,是以不需求去教诲甚么、规定甚么,而是要去掉甚么、忘记甚么,忘记用心、机心、别离心。如此一来,还用得着政治鼓吹、礼乐教养、仁义疏导?这些鼓吹、教养、疏导,庄子以为都是人道中的「伪」,以是要摒弃它。――这也是庄周抨击儒学「虚假」的一个启事。
他的话中,带着浓浓的恋慕。
蒙仲当然不会违背,走畴昔正襟端坐。
没想到坐下以后,他发明庄子俄然稍稍皱了皱眉,心下有些不解,遂顺着庄子的视野看了一眼,这才发明庄子正看着他的坐姿。
不过对于蒙仲而言,跪坐也好、盘坐也罢,不同都不是很大,乃至于,盘坐还要比跪坐更加轻松,更不会像跪坐那般,坐久了以后双腿发麻,连站都站不起来。
毕竟蒙仲这小子也算是读过很多书,兼之才情敏捷,特别是胆气不小,胆敢冲撞于他庄周――固然本日蒙仲顶撞了他,但在解释通畅以后,实在庄周还是感到蛮欢畅的,毕竟自从惠子身后,就再也没有能与他辩论的敌手了。
庄子拄着拐杖谛视着蒙仲,当真地思考着。
培养甚么呢?当然是培养一个有才气跟他抬扛的敌手咯。
本来,「跪坐」的本质乃是「礼」,表示恭谨虔诚,是「礼数」的意味之一。
估摸大抵十几息后,他伸手从矮桌上拿过一块竹牌,用笔在竹牌上写下几个字,悬示于庄伯面前,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彼子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