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抽丝剥茧[第6页/共6页]

“这……”谢嬷嬷慢慢道：“同在一个屋檐下当差，有些话说也是不免的，许是老奴上了年纪，留意的也不那么清楚了吧。”

很久，白月川道：“她咬紧牙关不松口，只怕并不好查。”说着，视野淡淡扫过太后。

白月川眯起眼眸，道：“王妃，你到底想说甚么，不必拐弯抹角，直说便是。”

这话，说的当真是标致，一个老奴，还亮起了骨气。

蓝漓笑了笑，道：“谢嬷嬷，我有点猎奇，你说着绿柳平素机警的很，又本分，又没甚么特别的爱好，还不爱与人交换……我出去的时候却瞧着这宫娥与外殿两个宫娥很有些话能说，瞧着非常熟悉，倒不像是不爱与人交换的模样。”

“是！”

白月笙冷冷道：“谢嬷嬷倒是对这个绿柳很熟谙，爱好风俗为人处世你都熟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