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满腚伤[第1页/共4页]
青皮脑袋:“俺想上去,牛录老爷抓着俺腰带不让俺上去。”
没有第一小我挡着,巴木直接一枪打碎了牛录章京的脑袋,用钩子挂住他的甲胄,连人带插在屁股上的短矛拽了上来,然后收成了五个浑身骚臭的俘虏,而阿谁阐扬感化最大,连咬带捅的家伙竟然也是一个八旗兵。
济尔哈朗都已经开端设想明军在大清火枪齐射下灭亡惨痛的画面了,那会是数千枚铅弹构成的枪林弹雨,把明军血肉搅碎,摆列如此麋集的明军必定会被大风吹过的麦子,纷繁倒地,阵型也会被打的支离破裂.........。
“尿这么多!谁吓尿裤子了。”
但这仅仅是设想,在间隔不到三十丈的时候,明军器枪兵再次突前,打出了一轮齐射,这轮齐射没有打死打伤多少绿营兵,但方才规复的次序却再度沦丧,绿营兵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纷繁拿起枪铳打个没完,弓箭手被硝烟遮住视野,也不顾统统的把箭矢倾泻向对方。
相对于已经覆盖在硝烟当中的敌炮,就在塬顶土崖边上的汉羌镇承诺更加显眼,那些门板和木桩打造的胸墙能够挡住铅弹,但对苹果大小的实心铁炮弹则没有一点用处,每当有实心炮弹打到木胸墙的时候,就会收回噼里啪啦的碎木之声,一团木屑会异化着血肉在空中绽放。
面前这一幕是济尔哈朗熟谙的,当年在辽东,面对明军的九边各镇的兵马,清军只需求马队佯攻或者射几根箭矢,就能引的明军乱打一团,然后借着混乱冲畴昔,掀翻车营,追杀几十里。
“别别别,我们投降王师呀。”内里高低不得的绿营兵大喊大呼起来。
第五个说道:“老子摸到一根断了的长矛,上面的兄弟,递上去,捅鞑子腚!”
巴木细心扣问才晓得,这个牛录章京是镶白旗的,他的父亲和两个弟弟都死于当年川南疆场。
很快,就有鼓声响起,济尔哈朗再难坐着,他起家,翻身上马,到了间隔疆场更近的高地,眼看一队队披甲持械的明军兵士从硝烟当中走出来,他们满身披甲,仿佛野兽普通,手里都是长矛,但那长矛仿佛有些不对劲,锋芒多出一角,倒像是春秋战国期间的战戈似的。
“开仗!”
“他有刀有甲,老子啥也没有,如果能咬死人,我早就咬死他了......哎哟哟,狗日的,还踹老子,看老子咬死你!”牛录章京已经和屁股下的兵士打在一起,一个猛踹,一个抱着一条腿就猛啃。
“拿上来,老子非得把他屁股干着花!”第三小我被踹的满头满脸都是血,气的哇哇乱叫,第四个递上短矛说道:“捅屁股,对准点,别捅了中间,捅漏了,我们底下的都跟着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