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怎么选都是死[第2页/共4页]

尧年看得清楚，对皇后道：“是姨母。”

“贵妃。”皇后含笑看她，“方才皇上命我查流言流言的始作俑者，要拔了他们的舌头，没了舌头，可再也不能说话了。”

尧年亦向贵妃施礼：“给姨母存候。”

尧年一步三转头，问皇后母亲为何不跟来，这倒是叫皇后很不测，内心又感觉这母女俩不像是在做戏，恐怕是真的走投无路，来都城寻求庇护。

当年嫁到太子府，第一夜裸裎相对，她新婚的丈夫，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闵姮……闵姮……

“年儿！”闵王妃呵叱女儿，“你还不闭嘴？”

尧年这一住下，不知几时才离宫，仿佛算计好了，用心留在这里。

说着话，里头大臣就要出来，皇后带着母女俩仓促到偏殿躲避，直等外头人走洁净了，她才命宫人向天子通传。

“将传闲话的人给朕找出来，朕要拔了他们的舌头。”嘉盛帝痛斥，“把那几个孩子扣下，让他们的爹娘来领，朕的这些叔侄堂兄弟们，一个个尸位素餐，坐享老祖宗的福荫，实在是日子太好过，更加不将朕放在眼里，不将大齐的功臣放在眼里。”

嘉盛帝瞪眼皇后：“他们好大的胆量，诟病功臣遗孀！”

皇后带着尧年谢恩领命，深知天子另有梯己话要对心中旧爱说，便借口尧年的衣裳脏了，方法她去替代，毫不介怀地留下闵姮，带着孩子拜别。

开疆捂着脑袋：“如何选？如何选都是死，你祝家上百口人，你忍心让他们陪葬吗？”

开疆冲动起来，脸都涨红了，但他分不清本身是喜是悲，喜必定为了尧年而喜，可悲……他和祝镕的任务，是对那父子二人，杀无赦。

闵氏僵在原地，绝望地抓紧衣领，二十多年前的屈辱重现在面前，要她痛苦得锥心砭骨。

皇后轻声道：“您小声些才是，叫弟妹闻声，内心该多难过。”

“你们带年儿先去，我与贵妃说几句话。”皇后俄然开口，命宫女带走尧年。

祝镕道：“能够都有吧，但非论皇上有多少打算，王爷父子都必须死，这是独一的成果，也是你我的任务。”

祝镕一样无法，但朝政与皇权之下，就是这般残暴而血淋淋的实际，一朝天子一朝臣，只要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祝镕神情凝重，轻声道：“本日天未亮，我就见了皇上。”

贵妃瞪眼着她：“娘娘可知您在说甚么？”

开疆点头：“这会儿可顾不得我能不能再见她，我怕她在宫里也半夜跑出去乱逛，她们母女上京甚么目标，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