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看在舅甥一场的份上[第1页/共5页]
“这么提及来,最为暴虐的就是她!”
他搞这么多事,还不就是为了要个仓房?
当时防备着张家发明她分开后派人追踪,她特地在潭州府逗留了几日才拜别。
好轻易走到西墙下,摇了摇门,这门竟然从谢家那边给栓上了!
臭的呀!
嫁入严家的时候,固然天下河道已经完成清算,但大抵过程她倒是稀有的。
“哪像你?挨了打还不长记性,为了三百两银子跑过来拍桌子瞪眼,三百两?真想图钱,这么点儿我还不稀很多瞧一眼呢!”
李二将张旗坑害陆珈的本意说出来后,陆珈就了然了。本来沙湾船埠贸易火候已成,今后远景可想而知。
谢家如常度日,而张家从昨夜起到现在就没消停过。
一早晨没合眼,何氏还是按捺不住,的确撕了张秋娘的心都有了。
陆珈尚不清楚严颂提出这条政策出于甚么目标,但在朝廷刮下的这股大风之下,潭州府的几个船埠却基于因地制宜而做出了调剂:通货门船埠每到春夏必涨水,大大影响了辖内河运,潭州府衙趁此机遇,便令南北货船都泊到了几十里路外的上游沙湾船埠。
自家婆娘说的话也有点理,明天夜里没何如他们,莫非明天还拿捏不住吗?
“娘舅行走不便,有甚么话坐下来渐渐说。”
“死丫头还敢耍我!你还把我当傻子呢?!”
说到这里他啪地一下拍了张纸在桌面上。
闻声赶上来搀扶的仆人见状立即把两脚刹住在五步外——得,这一呕,不更臭了么!
为啥?
这气愤交集的声音都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没有宅子,那我住哪儿?”
他娘的这摊屎,臭得就跟谁家里传了八辈子留下来的似的,让他刚喝下肚的汤药也哗地呕了出来。
“没钱?”张旗嘲笑,环顾了一圈谢家的宅子,“那就拿这宅子抵债!”
陆珈挑挑眉头:“那如果我要认账呢?”
沙湾船埠六成以上商号是做米粮买卖,此时这动静还是来自于潭州府衙,这谁还能坐得住啊?
在她看来,这必定是秋娘这个当娘的主张!当时还没过门,她就看这个含着金汤勺出世的姑姐不扎眼,现在好不轻易职位倒置了,这张秋娘如何还这么放肆呢?
张旗咬着牙关,神采乌青。
张旗带了有七八小我出去,这阵仗,别说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陆珈,就是对于十个她都充足了。
趁着没人,看他不把受的这窝囊气一口气全出了不成!
这回到手的鸭子让陆珈放飞了,还偷鸡不成蚀了把米,张家会放过她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