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京兆府来了个女仵作[第2页/共3页]

闻言，宋纾余表情较着变好，“穆仵作的安排，倒也没有多大错处，就这么办吧！”

穆青澄悄悄点头，而后猛地转头，将正在偷听的宋纾余逮了个正着！

“穆仵作，要不……”徐春山蹙着眉，迟疑道：“要不还是你来掐吧！你是女子，大人醒后应当不会踢你几脚的。”

“甚么？仵作竟是女子？”

宋纾余赏了徐春山一记白眼儿，躲着目光靠近穆青澄，“何事？”

穆青澄有些无语。看着比她高出很多的宋纾余，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翻开他的眼皮，看了下瞳孔，方才掐上他的人中。

穆青澄又表示刘捕头过来，指着通往这里的山路，道：“若此处为第一案发明场，死者为女子，上山艰巨，多数人会乘马车；如果身后抛尸云台寺，更需求运尸东西。是以，叮咛捕快查找车辙印痕，重点盘问上山下山的马车、驴车，乃至是农用的小推车。”

“请大人稍等。”

“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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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纾余忍不住又看向死者，但只是一瞥，便敏捷别过了脸，竭力保持平静，叮咛道：“刘捕头，封闭云台寺，统统和尚禁足，共同调查！张主簿，将本日出入云台山的人，全数登记下来，记录清楚姓名、户籍、住址，然后斥逐回家，要求案子未破之前，不准分开都城！”

然，这番威胁警告，并未换来穆青澄的告饶，反而奉劝他道：“大人已经看过案发明场了，不如先行回衙吧。此处人多，且尸身环境庞大，不宜公开验尸，我先做个初检，待运回衙门再行详细查验。”

百姓的反应，完整在宋纾余料想当中，他调子扬高了几分，不急不缓地劝戒道：“穆青澄的确是我大周朝第一女仵作！本官只重才气，无谓性别，没有先例，本官便开个先例，又当如何？本日的死者，正巧是妇人，女仵作更便利查验，不是吗？信赖死者在天有灵，亦感欣喜。现在，请大师共同张主簿扣问，切勿鼓噪！”

穆青澄没有立即取钉，她仔细心细察看了每颗铜钉嵌入门板的深度和位置，方才问道：“两位大人有没有感觉，这个抛尸现场非常奇特？”

待宋纾余向百姓交代结束，她靠近张主簿，低声提点：“扣问时，可多问一问，昨夜至今晨，是否见过奇特的人或事，不要范围于云台山，都城表里，凡是感受分歧常理的，都能够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