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真相昭天下（46）[第1页/共3页]

“油盐不进！”穆青澄的耐烦，都快被耗光了，她朝外喊道：“把柳长卿带上来！若柳夫人醒了，一并请上堂！”

但是，柳长卿看向柳沛，眼神阴霾，“沛儿，你既然活着，为何不早点儿奉告爹？你几时潜进了爹的书房，还不谨慎沾上了油墨？那双增高靴上的血迹，是你做的手脚吗？你是不是怪爹对你的体贴不敷，才用心谗谄爹杀人？你如许做，让你娘和霄儿多悲伤啊！”

穆青澄将柳长卿沾了血的增高靴扔在柳沛面前，“看看，这如何解释？”

司录参军和司仓参军齐肩入内，拱手参拜宋纾余。

“柳沛，既是你杀的李沐，那你说说，殛毙李沐的匕首从何而来？为何与李云窈他杀所用的匕首为同款？”

“你少胡说！”柳长卿白了穆青澄一眼，斥道：“教唆我们父子干系，你安得甚么心？”

穆青澄不置可否，“我长了眼睛，长了心，我既能看得见，也能感受获得。如何，柳沛你没发明吗？你父亲的眼里内心只要柳霄，底子看不见你呢！”

柳长卿沉了沉目，不再说话了。

穆青澄遂令柳长卿现场试穿增高靴，柳长卿不肯，她打个手势，衙役立即上前，强行帮忙柳长卿换靴！

二人点头：“是，大人！”

柳沛渐渐抬起了头，他看着面前这个熟谙的人，眼底浮泛一片，连嗓音都干涩起来，“是，是我做的，我还偷了爹的香囊，用心扔在案发明场，想让官府思疑爹。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孝不义，我该死！”

穆青澄遂道：“叨教司录参军，您排查京兆府、刑部、大理寺、监察院的武人库，可有查到合适凶手特性的怀疑人？”

柳沛把脑袋重重砸在地上，压抑的痛苦，从嗓子眼儿里漫了出来，“她死了，已经死了，不首要了，她喜好谁不首要了，她恨我，抨击我，我情愿受着，待我死了，我下去跟她赔罪……”

这一幕，看得宋纾余内心窝火，“柳沛，你不要愚孝！想想你的老婆，你的孩子，你对得起她们吗？李云窈为何携子他杀，柳霄为何主动犯案进大牢？他们拼上性命，拼上出息自在，为的就是求一个本相，求一个公理公理！”

穆青澄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因为杀李沐的匕首，底子不是你的！”

司仓参军拱手道：“回大人，李镶已死，是李镶的门徒认出了匕首的做工和图案，肯定是李镶所锻造的。匕首自是有刀鞘的，且遵还是例，刀鞘上会刻有匕首仆人的名字，或者代表特别意义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