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虚惊一场[第1页/共3页]
牌子沉甸甸的,仿佛是青金石打造的,很精美。牌子的一面刻着水波和火焰,另一面刻着“五行”两个字。
这类青金石的牌子,不能不带在身上,因为这是身份的证明,三十六傍门的人那么多,保不齐甚么时候就会产生抵触,如果没甚么证明,空口白牙就说本身是谁谁谁家的,对方也不会轻信,以是这类意味身份的牌子是很有效的。
铁锹刚一握在手里,平趴在地上的尸身就朝我这边挪动了一点,那模样,真的怪到了顶点。
如果我没猜错,此人该是黄河滩三十六傍门中五行堂的人。
一想到这儿,我手忙脚乱的就想把小洞里的尸身先弄出来。但是洞口只要一尺宽窄,听人说,好多土爬子都练过缩骨,为的就是能尽量从小小的盗洞收支。我试了试,实在没体例把人从这么小的洞口硬拖出来,无法之下,只能先把洞口扩一扩。
我没再多想,咬着牙前冲了几步,举着铁锹用力拍下来,这一脱手就停不住了,乒乒乓乓连拍了几下。
如许一来,我完整就毛了,转头朝四周看了看,黑泥谷这边如此萧瑟,又在深更半夜,一小我影儿也不见。我拔出身上的刀子,但是又感觉不趁手,抢上去一步,把丢在地上的铁锹重新捡了起来。
想着想着,我一阵头大,庞独专门交代,祖坟里有很首要的东西。不过,这个土爬子没能出来,死在祖坟里,看看四周的陈迹,从他身后,这边应当没再来过人,祖坟里的东西,大抵不会被带出去。
这是如何回事?如何会有一个素不了解的陌生人死在我家的祖坟里?我楞了楞,脑筋里旋即冒出一个动机,这小我,莫非是个“土爬子”?
沙沙沙……
我几近连四周的风声都听不见了,只能闻声尸身在缓缓匍匐之间,衣服和空中收回的沙沙声。
所谓的土爬子,是我们河滩乡民嘴里的土话,意义就是盗墓贼。中原要地重视丧葬,只要家内里有一点体例,就会想方设法的请人选一块风水上佳的吉壤,来安葬家中故去的死者。如此一来,就会招致专门挖坟掘墓的盗墓贼。
月光之下,我俄然发明这颗卡在小洞的脑袋,仿佛没有生机了,此人的眼睛固然睁的大,可目光灰扑扑的,泛着一股死灰气。再细心一看,他的神采乌青,脸颊上的皮肉稍稍有一点败北,明显死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我内心还是有点嘀咕,陈家老祖宗都故去了多少年了,面前这个土爬子很较着是死在坟里的,这又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