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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是病秧子啊!》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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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发绳[第1页/共3页]

云七夜哑然,她当然晓得那不是发绳,可他明显把她的宝贝当作了发绳用。如此恶棍的反问,反倒问得她有些宽裕。她说他的发绳很标致,就是想摸索他的反应,可他全然没有一丝颠簸,既不否定,也不承认。

她暗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先便宜便宜宁止,趁给他搓背的时候,或答应以把丝线拿返来。

云七夜,不呆不傻。呵……很成心机。

他尽量心平气和,怕本身忍不住冲出浴桶去抽她,他耐着性子,一字一顿,反复了一遍,“我是说,滚出去,滚出我的房间。”

看她的模样,宁止扯唇。明天他才发明,他的……老婆,云七夜――如果能够,他主动忘怀她窥了他身子的事――她很成心机。

不由感慨一声,男人微微挑起的凤眼带着谑色。他伸手,看似漫不经心肠挑起一朵浮在水面上干花,幽兰的芳香四溢,他笑,却鄙人一瞬,猛的将干花朝云七夜掷去!

“没话说了?”看云七夜吃瘪,宁止心下称心,溢出了几丝歹意的笑。他伸手,看似随便地将头上的那根丝线扯落,足有半只手臂长的透明丝线,韧性实足,透明且细,兀自散着悠悠光芒。不久前,它还缠在云七夜左手的五指上。若不是眼尖,他也拿不到手。

她心下不由有些烦躁,他冷酷的反应叫她完整不能确认,到底是他偷走了她的丝线?还是她为他顺气的时候,不谨慎掉到他床上的?

云七夜一起小跑出去,狗腿道,“关好了,现在这屋子里就剩下殿下你和我了。”

宁止一个颤抖,就见云七夜眼眸弯弯,嘴角翘翘,一副很高兴的模样。他迷惑,这呆瓜高兴个甚么劲儿?因为这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吗?这有甚么值得高兴的?想看两厌!

“是吗?”宁止笑了,不知笑她的夸奖,还是笑她的沉着。他看着云七夜,“我说它合适杀人,可没说它是发绳。”

云七夜耸肩,她也很想闲啊,但是没法闲,她刚才忍着长针眼的伤害,看得非常清楚――那根本来应当缠在她左手上的,几近透明的丝线,公然在宁止这里,还被他光亮正大地绑在了头发上。

宁止的眼角直突突,热气熏得他有些衰弱,“……云七夜。”

“您的手不敷长。”云七夜蹲下身来,靠得更近了。

她皱眉,宁止是个说话上的妙手,三言两句便能将对方玩弄于鼓掌间。猜忌,发急……他任由敌手挣扎,本身个隔岸观火。那张舒畅的脸,她很想留个足迹作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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