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牙将[第2页/共3页]

数今后，凌晨，州衙。

李独霜点头表示，紧接着说道：“今汝为兵曹通吏，对来往边关文书、檄令应有所体味，特别是与威远军相干的信息，汇集一下，明日申时之前呈于我处。”

“就甚么？”

李独霜端茶抿了一口，问道：“何职？”

翌日一早，李通判在陈庄小妾受辱案的案宗上勾决，判词为：赵牙将身为朝廷军将，却私德不修，律己不严，乃至犯下大错，按宋律应贬为苦役，徙三百里，但顾及战事频繁，改成河州威远虎帐中士卒，戴罪建功。

李独霜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赵牙将，只见他浓眉大眼，七尺不足，看起来憨直浑厚，心眼不太多的模样。挥手让狱卒们下去后，李独霜好整以暇地坐在了狱卒坐位上，看向牢房内的赵牙将。

“我问你，你在陈庄避雨，为何yin人妾室？”

赵牙将沉默了一会后，声音沙哑地答复：“吴虞侯说过，如果有官员来看俺，必然是通判大人。”

李独霜认同地点点头，又说道：“迩来边事频繁，吾河州地处枢路，要早做防备才是。”

“那就好，本官比来在贼曹发明了一个俊才，姓孙，为文籍书吏，机灵勇毅，诚心好学。”李独霜淡淡说道。

李独霜一听，略微有些吃惊，这刘主簿使力过猛了吧。要晓得吏员分四等，书吏最低，缘史最高，通吏次之，典吏再次之。孙怀这等因而连升两级，并且超出普通通吏，直接帮手缘史，算是踏入兵曹核心了。

“汝知我何人？”李独霜开口问道。

李独霜闭目深思，脑海中不由得翻起吴佩甲那魁伟的身形跪倒在地的画面。

李独霜没有禁止，简朴来看，这赵牙将属于典范的粗人，更何况，那小妾也非常人。

孙怀冲动不语，再次一礼。

李独霜找到了执掌诸曹的刘主簿，扣问近期诸曹公事有无懒惰，刘主簿眸子一转，谨慎回到：“诸曹司吏皆用心于事，不知通判大人有何斧正？”

就当李独霜觉得风暴已经畴当年，意想不到的环境接踵而来。

“兵曹通吏”孙怀浑身微微颤抖，显得有些冲动，弥补了一句“乃缘史之佐吏。”

让孙怀回转兵曹后，李独霜径直往州狱行去，他要见见赵牙将。

“威远军于先帝端平十三年起驻守秦凤路至今已有十载，开初深受先帝信赖，要人要粮要甲械，均从之，威远军也不负众望，比年大胜，打得夏国乞降。但是，自七年前雍熙元年起，当今官家即位后...”语及现任宋主，孙怀停顿了一下，昂首看了一眼李独霜，获得必定后持续低声说道：“未像先帝一样支撑威远军，从往年边关文书上看，仅甲械数量就减少了一半，兵员弥补则是减少了三成，自此今后，报捷文书开端逐年递加，行文河州抚恤士卒家眷的文书近年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