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页/共4页]
萧燕本来也觉得今晚必定难逃乾隆的魔掌,又会被他翻来覆去的好一顿折腾,却没想到乾隆竟然转了性子,亲身拿着一本亲笔誊写的诗集一句一句的教她吟诵,那样当真的神采与专注的目光令萧燕乃至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受,感觉乾隆仿佛对于教诲她背诗一事过分固执,除了爱好诗词与好为人师以外,仿佛另有着一些她尚不晓得的奥妙。
永璜锋利的视野在萧燕身上逗留半晌,又缓缓移开,脸上带着与春秋极其符合的猎奇之色,没有引发任何人的重视,心中倒是暗自测度着萧燕在他那位风骚花心的皇阿玛心中的职位,同时感觉萧燕这个比他仅仅年长三岁的少女竟然有本领勾住他的皇阿玛,想来除了过人的仙颜与身姿以外,应当另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手腕。永璜想到此处,对男女之事一贯没甚么兴趣的他俄然对今晚萧燕会如何为乾隆侍寝感到有些猎奇。
关于太后钮祜禄氏这个爱好,宫中略故意计的妃嫔都早已探听清楚,是以只要有太后在场,即便是皇后富察凝秀也不敢在太前面前夸耀本身的文采。
萧燕眼中的不觉得意一晃而过,而后当即暴露欣喜莫名的神情向乾隆和皇后谢恩。但是一向存眷着萧燕的乾隆却将萧燕眼中这抹一闪而逝的不觉得意看在眼中,望向萧燕的凤眸当即敞亮了几分,微微勾起唇角,暴露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含笑。
萧燕站起家子,不安的昂首望了乾隆一眼,随即快速的低下头去,不美意义的轻声解释道:“皇上赐给婢妾的诗集,婢妾天然当真研习过,只可惜婢妾资质痴顽,至今还未曾背下来一首诗词。婢妾孤负了皇上的希冀,请皇上惩罚。”
乾隆微微眯起双眼,亦勾唇含笑:“婉朱紫言之有理。朕记得朕还犒赏了一本诗集给你,你学得如何了?起码应当能够背下来一两首诗吧?”
萧燕心中愁闷非常,神马天大的福分和造化,如果不是为了要刷好感度和涨积分,她早就有多远躲多远,在找个机遇逃出宫去,清闲安闲的过本身的小日子去了,才不耐烦留在宫里和乾隆渣渣胶葛不清呢!
既然体系那货都会说哭就哭装不幸博取她的怜悯,那么,她又为何不能将这招现学现用?她就不信只要她诚恳认错,乾隆还能当真为这点小事奖惩她不成?
就连皇后所做的诗都极其平淡,在场的妃嫔们俱都是有些心机之人,她们即便想要吸引皇上的重视力,也不肯在中秋宴被骗众获咎皇后,是以,这些妃嫔娘娘们也只是随便做了几句比皇后富察凝秀的诗句还要略微差上一些的诗词,只求不出错的应个景罢了。如此一来,安温馨静的坐在末席一言不发的萧燕也便不那么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