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实践出真知[第1页/共4页]

张峦语气不善，“若真得了，存亡参半，只能听天由命。没死的，脸上也能够会留下疤痕，你俩小子不怕，如果传给你姐姐，一脸麻子今后连嫁都嫁不出去。”

张峦道：“孙家公子体弱多病，就算不是肺痨，那也是喘鸣，昨日问过大夫，那病症怕是一辈子都难治好，指不定甚么时候就要去见阎王，早断早舍离也好晨放心。”

金氏听了差点儿想抹眼泪，担忧隧道：“昨日里老爷带两个小子去过，岂不是会……惹上邪祟？”

跟防麻风病一样，不过比麻风病要好一点，毕竟天花病发后病愈就能毕生免疫，而麻风病凡是要折腾好几年，以是很多得了麻风病或是出过麻风病的人都会被送到山沟里安设，进而构成很多由麻风病人构成的村落，近乎与世隔断。

张延龄道：“父亲没事吧？”

“死的人多吗？”张延龄持续问。

……

可没想到才过一天，次日下午，城里孙家就来人了，孙家人拜访时张延龄正跟大哥在田间地头玩耍，见到有人进了自家门，似带了礼品前来。

张峦接过茶水，恐吓儿子道：“都被关在家里，哪儿都不让去，统统吃喝用度，都由官府派专人放在门口，等人走远了才答应府上的人出来拿。”

张峦听到后目瞪口呆，“你从哪儿学来的？”

张鹤龄也跟着出房来，傻乎乎问道：“我也听人说城里风行甚么痘疮……爹，那玩意儿很短长吗？”

张峦道，“死不死的倒没甚么，但如果你身边都是抱病的人，还不让你逃出去，你不怕吗？”

“统统都遵循来瞻兄说的办，如何都行。”孙友道，“若犬子病情好转，必然带他亲身登门相谢，并践约兑现承诺。”

不过这期间，对于防治天花已经很有经历了，那就是断绝。

张峦一时羞惭，俄然想到甚么，破口痛骂：“你个屁娃娃，竟然经验起老子来了？甚么有所为有所不为？为父向来都不是大夫，更不知如何兼济天下，怎能听你一面之词？再不滚蛋，谨慎为父用戒尺打得你皮开肉绽！”

……

张峦见到两个儿子返来，笑眯眯的，一脸对劲之色：“那的确是我张家家传药方，能给孙贤侄减轻病痛，也算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

“这不是没事么？”

金氏有些自责：“明晓得城里有疫病，就不该让两个小的出门。”

张峦看似在安抚老婆，但更多是为了彰显身为一家之主的严肃。

金氏差点儿想拿起扫帚往大儿子身上号召，却还是出口提示，“转头烧点水，百口长幼都洗个澡，把身上的倒霉除一下。比来的确哪儿都别去了，等城里疫病消停下来再出门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