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再当语文老师[第6页/共6页]

我在测量，绘画时，常常能看到罗什。我第一次看到他在寺里如何事情。他不是在跟弟子们扳谈讲经，就是访问慕名而来的别的西域各国，乃至中原地区的学法和尚。他还常常到大众中间，鼓吹他的大乘教义。他的早课太早，我起不来，没看到过。但是下午四点到五点时的晚课，我却看到了。当钟声敲响，统统有品级的和尚都到大殿集合。罗什会换上法衣，带领世人先向佛陀施礼上香，然后在首坐坐下，开端领着大师念佛文。几百号和尚，齐声用梵文咏诵，顿挫顿挫的声音绕在大殿上久久不断，间杂着清脆的铜钵声。“当！”一声，梵音入耳，灵魂便在如许划一的朗读中淋洗了一遍。

那串分外的葡萄我没舍得吃，在素描本里扯一张纸包好，放进包里。那天早晨他有些倦色，却精力奕奕，开阔的眉间自傲安闲。想到他能够一整天都没用饭，光是派送那些食品就用了足足四个小时，有些心疼，从速从包里拿出他送的葡萄惴惴地想如何劝他吃点东西。

“七今后我要去那边礼佛。”他盯着我，目光炯炯，“你想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