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蜉蝣[第2页/共3页]
陆卿朝内里看了看,透过窗纸也看得出,内里光芒都已经暗淡下去。
陆卿取了杯子倒上一杯,只见那酒色很淡,香味也仿佛只是浮在大要上罢了。
只见那黑影将匕首顺着窗缝谨慎翼翼地插了出去,一点一点活动着,像是想要挑开窗栓。
不过伸手捏起一块儿,祝余又有些踌躇了:“这糕饼应当稳妥吧?”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究闻声了,内里仿佛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像是有人偷偷摸摸溜进院子,正蹑手蹑脚往房门口来呢。
祝余没敢乱动,悄悄靠在那边一动不动,竖着耳朵听着周遭的动静。
而那道黑影仿佛也并不想推开窗闯出去,而是谨慎翼翼地把窗子推开一道缝,从窗缝里丢了个东西出去。
吃过晚餐,内里天也黑了。
吃过了东西,祝余又去架子上换了一本书返来翻看,陆卿还是翻看账册。
看模样那卢记在把持了全部净水县地界的酿酒买卖以后,果然是到了有恃无恐的境地。
陆卿的处境,另有他与当今圣上之间的干系,远比外人能够测度到的更加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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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早晨,那殷勤的主簿会给我们安排饭菜的。”
祝余心中的迷惑更深了。
符文为陆卿点了灯在书案上,本身坐在门边四周的椅子上。
既然陆卿都还没有动,申明还不是时候。
外界要么说陆卿是被天子视为福星的清闲王,整天纵情吃苦,是个获咎又获咎不起,交友又没有甚么用处,鸡肋普通的繁华闲人。
所谓牵一发而动满身,听起来仿佛很有一种小小蜉蝣也能掀刮风暴的味道,究竟上若真的被扯住的只是头发,那么最早被割弃的也一样是这一把“头发”。
外头买不到的东西,县衙里倒是另有存货。
这两种酒如果放在一起,让人随便挑选,胜负不言自明。
祝余心跳加快了几拍,斜眼看看陆卿,见他还是淡定地坐在那边,一动没动。
她朝陆卿看了一眼,心内里对此人的耳力之好感到大为赞叹。
不待他开口,俄然一声清脆的饥鸣从祝余那边传来,同时也让她回过神来,下认识朝陆卿这边看过来,二人四目相对,看到陆卿眼中的促狭,祝余的脸一下子便铺满红霞。
祝余看了看盒子里的糕饼,有酥皮的,有软糯的,有淋了石蜜的,有包着馅儿的,花腔还很多,看着也惹人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