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炽玉[第1页/共4页]
“那我们接下来做甚么?”祝余问。
“符文出去刺探需求好久吗?”祝余一听这话,那种在一间屋子内里闷到骨头缝发痒的感受就又冒了出来,“我觉得查案会很赶时候……”
只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如果奉告卢景行,搞不好卢家就会带人上山去收尸,那必将会惊到躲藏在暗处的凶手,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临走前,祝余将卢景行叫住:“你兄长的胸口可有一块青色胎记?”
至于酒坊那边的酒和母曲,八成也是同理。
祝余对这位嗅觉尽失,味觉也被粉碎,年纪不小在功名上还没有混出个花样,现在又家道中落的卢家二爷一样没有多少怜悯。
有些时候,对罪过的沉默和不禁止,本身也是一种鼓励。
吃的喝的解闷的东西……
陆卿并没筹算答复她,只说:“今后若长史闲来无事,想要听些旧事解闷儿的时候,再来问我也不迟。”
“鬼庙案因何而起,你我心中根基稀有,抓住背后凶徒不过是迟早的事,待符文返来以后再做决计。
陆卿悄悄摇了点头:“只是当时世人并不知,这类突飞大进实则是一蹴而至盛,盛极则衰。”
“这是为何?”祝余迷惑。
遵循炽玉的特质,若调香之人佐以臭麻子花,那它便能将臭麻子花的药性阐扬至极致,刹时便让人落空知觉,乃至睡梦中一命呜呼都有能够。
这都合适陆卿所说的炽玉需求以血做引才气激起香气和功效这一点。
陆卿从符文手中接过那份名单,扫了一眼,又看看跪在门口的卢景行:“看来卢家二爷也并非一心只读圣贤书,家中之事倒也还是清楚的。”
“此事无需多虑。”陆卿对此倒是不大在乎,“与卢记掌家为伍,夺人谋生,害人道命之徒,杀了便杀了,死便死了,不必在乎。
“你去密报中提到的庄子一带活动,探听出庙里那几具尸首的身份,另有他们生前与甚么人家结过怨。”他叮咛道。
而卢家的景象,仿佛是调香者成心插手了一些能够激起嗅觉的药材出来便能达到如许的服从。
这只狐狸,甚么不好打搅,清楚是想让那明晓得他们已经登门的李文才再被困在房中寸步难行,多受一日的煎熬罢了。
百口高低,恐怕一个称得上无辜的人都没有。
符文表示卢景行从速分开,卢景行固然有些迷惑,却也没敢再多逗留,低头沮丧地走了。
卢家上高低下皆靠着伥鬼的扶养过糊口,百口人冒死节衣缩食,想要给卢景行捐出个功名,也没有半点知己发明的心机,不过是但愿能翻出李文才的手掌心,以占有更大的好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