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催眠术[第4页/共4页]

又坐了一小会，抽屉里拿出一卷卫生纸来，哗啦啦撕了一把，抓在手里出了办公室。看走廊没人，一闪身进了方清河办公室。

办公室里，蓝梅拿面小镜子，极其当真地涂着口红，这是她每天必修的功课，雷打不动。她这几天的表情格外好，和江风美美说话时也带着之前少有的体贴口气，很像一个礼贤下士的带领在和部下交心。

因而徐燕就像个听话的机器人一样穿好了衣服。

这时科长方清河背动手幽灵似的飘了出去。他留着偏分，头发永久都是油腻腻的，肩上落着一层厚厚的头皮屑。

说完，用手悄悄敲了敲桌子，又朝江风努了努嘴，丢了个眼色，然后背动手出去了。

方清河扳着指头说：第一，你是正规本科毕业的大门生，有真才实学，蓝梅谁都晓得是个录干的工人，事情体例和事情才气方面没法给你比；第二，你大众根本好，在局里口碑好。蓝梅仗着本身是刘局的人，说话办事目空统统，局里好多老同道都对她有定见；第三，你风格朴重，蓝梅和刘局有一腿，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局里谁都晓得。第四，我作为科长来讲，常常在马局长面前提到你，马局长已经对你有了很好的印象。你想想，这些是不是都是你的无益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