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恶果[第2页/共5页]

卫国公还记得傍晚时分，她对天子的顺从，若说是送到皇后起初住过的院落里，恐怕她会多想，感觉自家人想拉拢她跟姐夫，为此生分。

“是，”高庸应了一声，又叮咛内侍去请几位殿下，本身则低眉扎眼的守在天子身边，静穆如一尊泥塑。

天子点头，道：“卫国公已经令人往湘南去，搜索乔太夫人的族人了，不日便有成果。”

常山王妃看她这般情状，又有些不忍心，安慰道：“你才返来多久，就想着往外跑？即便是不爱惜本身, 莫非也不心疼阿娘？”

如此过了半晌，天子才笑了一笑，道：“新武侯府除爵，府中男人尽数去官，打发他们到凉州去吧。”

晚间入眠之前，乔毓前去沐浴，出来以后，常山王妃又帮她在伤处上了点儿药，弄完以后，才催着上塌安息。

“阿娘一向挂念着你，身材也不太好，”卫国公向乔毓道：“你便陪阿娘住一阵儿，也好照看。”

“前者简朴，不过就是静待，”秦王皱眉道：“可‘顺其天然’，又作何解？”秦王等人也面露迷惑。

高庸正幸灾乐祸，冷不丁外边儿有内侍前去返话，隔门道：“圣上，卫国公等人，已经分开新武侯府了。”

皇太子等人更是面若冰霜，目光森寒。

“畴前我们太小，无能为力，”皇太子垂下头，神情涩然，笑中带泪：“现在，要变成我们来庇护你了，阿娘。”

皇太子与秦王寂静不语，晋王则道：“此前我们往外祖母跟前去，曾经听她提过，曾外祖母出身湘南世家，擅于毒蛊医药。”

连枝宫灯上是儿臂粗的蜡烛，将这座大殿映照的一片透明，不知是哪一支受了惊，“噼啪”一声轻响，将天子从深思中唤醒，回到现世。

“哦，”天子淡淡应了一声，道：“新武侯夫人母子俩死了吗？”

常山王妃对这句话底子不抱任何但愿，但也不能说出来打击她, 叹口气，道：“用饭吧。”

皇太子与秦王、晋王到天子近前去坐了，昭和公主却到他身边站定，有些担忧的道：“父皇，你如何了？是不是太累了？”

昭和公主眸子一转，猎奇道：“甚么事？”

较之晋王与昭和公主，天子与皇太子这对父子之间，总少了些密切，可即便如此，也不会毛病到他赏识、看重这个儿子。

皇太子与两个弟弟对视一眼，悄悄点头。

他本来是想叫直接送到乔毓院子里去的, 但是转念一想，她在乔家哪有甚么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