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宝贝被偷[第1页/共4页]
都还没来得及睡,外头三房里俄然传出一阵哭闹声。阿年直起了身子,听出了这是慧娘的声儿,话里话外,仿佛总提到甚么簪子的事。
“不过是一支簪子。”
“问你怕不怕血呢,或是你看到血会产生甚么?”萧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
大房里头也听到了动静,陈大海要出来,被李氏给按住了。
这未免有些太残暴。
“不但是为了阿年,更是为了二弟。”
屋子里当即没了声儿,王氏紧紧捂住女儿的嘴,拿眼蹬她。慧娘抽泣了几下,到底没敢再哭出来。
早晨,阿年像平常一样回了房,扫了一眼后,感觉有些奇特,但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儿怪了,便只好先躺下睡觉。还没睡到一刻钟,阿年眼皮一掀,忽得惊醒过来。
“死丫头,你当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和文哥儿的将来。”王氏真想敲开女儿的脑筋看看,里头是不是都是浆糊。那小傻子还知晓得和那公子处好干系呢,这么明白的事理,她如何就不懂?
“嚎甚么嚎,老子还没死呢!”
“你啊,就不会动动脑筋,他是公子哥儿,家中必然繁华。你若与他交好了,今后你甚么簪子没有?你觉得娘不想让你如愿,不想让你比过那孙蜜斯?可我们家的家底就这么大,我拿甚么让你同人家比?”王氏气地坐了下来,女儿驽钝是驽钝了些,但是她又不能不教:“目光放长远些,不必在乎这一时的胜负,没个意义。听懂了没有?”
还是是因为那身衣裳。萧绎本觉得李氏会介怀,可真正看到她的时候,才晓得本身想多了,也将人想得太太吝啬。
王氏听了这话,神采更加不好:“你给他买?你晓得那簪子多少钱吗?”
大寒天的出来,表情能有多好?陈有财站在三房窗户外头,冷着脸:“吵甚么,都吵甚么,没打盹就出来翻地,整日不做事,就晓得闹,丢人现眼!”
直笑得萧绎内心一阵阵地发毛。
陈二叔与陈有财是亲兄弟,膝下只要一个儿子,儿子又只生了一个孙子。按理说家中是不该该有甚么承担的,不过那一家都盼着小孙子考科举,早早地将人送到了书院里,现在已经读了十一二年的书了,可惜书没读出甚么道道来,家却读穷了。
阿年皱眉:“你在,说甚么?”
陈大海想着三弟妹好强的性子,也感觉没意义,按下了那点心机,重又躺倒了床上。
李氏只是将儿子的旧衣裳收好,还夸了王氏风雅,直道换了她,可舍不得卖这么一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