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暖香在怀[第2页/共3页]
他当时真的有找马车来接她吧……佑儿的内心竟然突发奇想。
“看来你爹娘没扯谎,果然不是私奔。”刘礼淡淡道,而后就拜别了。
这是佑儿头一次到正院去,刘府很大,游廊一弯又一弯,好轻易行至花厅,即便没有人来,也有婆子在此打着冰扇,这凉意顿时将暑色消去大半。
可这世上的恶人有很多种,有人面露凶色行事凶暴,叫人见之惶恐。但有人是藏在了端方君子的皮子下,实则真脸孔禽兽不如。
他这般模样,真如温润君子。
转过花厅,才见刘礼在路的绝顶看着她。
“如果记不住那些把式,不如席间多饮两杯酒,偶然候太复苏反倒误事,不如醉了才好。”
宋辙此番来汝州,天然是来催夏粮的,他是见地过刘家的手腕,也曾从这肮脏的处所脱身,本日来天然也做了万全筹办。
宴席落座十来人,大略是汝州府说得上名号的官人,身边围坐着妙龄婀娜的女子,谁不是双颊微红,欲色难掩。
刘禄不比刘礼,身上没有半点斯文,只要买卖人摆布逢源的夺目。
见佑儿不答话,刘礼也不恼,只是目光透过披帛,流转落至里衣,吓得她颤抖不断。
那金簪颀长,即便褪下也涓滴乱不了无缺的发髻,剩下的绢花短钗,还是仍旧。
那娇软腬胰靠近宋辙时,却被他不经意挣了去,颤颤巍巍起家,拱手道:“本官另有些公事,先行告别,诸位莫怪。”
眼瞧着鸭子快煮熟,谁想它飞去。刘禄递给佑儿一记眼风,笑道:“宋大人醉了,还不快扶大人去歇会儿?”
是啊,活着才有但愿,可这般活着又有甚么意义,佑儿自嘲一笑。
民气不再暴躁时,才模糊听到丝竹管弦之声。
可进了屋后,他却一改面色,阴鸷暴虐挑了佑儿的衣衫,涓滴不顾她的惊骇哀告,将她按倒在床上,待到不知那里冒出的婆子将她看了又看。
屋里传来刘禄有些对劲的声音,酒池肉林好不欢愉。
每次都是等她折腾累了,就有人来恩威并施,吵架欺哄,她晓得必定是刘礼授意的。
是以佑儿信赖他这话不假。
启事无他,那日被刘府抓了返来,刘礼在众目睽睽下朝她走来,先是含笑怪她跑,又在佑儿懵懂时,拉着她进了屋子。
谁都晓得宋辙是油盐不进的,只是他情愿喝下佑儿送的酒,已是可贵。
接了佑儿送到嘴边的酒,不等她送往口中,又在她有些难堪的神情里,含笑倾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