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海妖与诈欺犯13[第3页/共4页]

表情不顺的农妇借机宣泄，狠狠抽打面前狼狈的少年。“年纪悄悄不缺胳膊少腿，整日游手好闲不晓得找份端庄事情，就晓得伸手要东西！吸别人血的乞丐！我就是把吃的喂狗都不会给你！滚！”

他持续说着：“那些女仆真是讨厌得紧，整天叽叽喳喳‘文森特少爷如何如何，文森特少爷又被教员夸奖了，文森特少爷很受骑士长看好……’”他啐了一口，“那便为了他们的文森特少爷去死吧！呵呵，死之前让我爽爽，也算物尽其用了。”

此次碰到的是一颗野生的植物，枝桠上结着鲜红的果子。文森特不认得这是甚么，但是传闻田野一些过分素净的果实是有毒的。

文森特双手各戴了一个金属环, 中间连接着一条锁链，与犯人无异。他惊奇地昂首看这个继弟，平时二人干系比较冷酷，不过还算战役, 他猜不透他此时来的目标。

“意义就是，就算我明天在这杀了你，统统人也只会说我是为了公爵府的名誉，大义灭亲，不会有人对这件事提出一句质疑。”他颠了颠手里的长剑，剑尖在文森特面前轻巧地闲逛了一下，“包含父亲。”

“在……在我上衣口袋里……”继弟疼得直抽气，表示得痛苦到转动不得。

继弟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艰巨地咳出几口血沫，睁着眼睛就停止了呼吸。

他跌跌撞撞、浑浑噩噩地走了好久，心中苍茫又无助。

继弟想再次抬剑，剑身却被铁链一绞一拉，不由自主往前送去。

梦境像墨汁滴入水一样氤氲恍惚, 再次清楚时, 文森特面前呈现了继母所生的儿子。

继弟充满歹意地一字一顿道，“就跟他不在乎你的死活一样！”

“我自会去找父亲问清楚。”文森特走到他面前，语气仿佛都带着寒霜，“枷锁的钥匙在你这吧？”

文森特猛地摘下不知有没有毒的果子，大口吃起来。

继弟拔出腰间挂着的长剑, 暴露对劲又痛快的神采，用剑指着被铁链束缚住双手、坐在地上干草堆的名义上的哥哥。

他拖着步子，加快脚步走到一棵果树下，伸手去摘果子。

他躺了一会儿，从地上渐渐爬起来，持续前行。胃里的饥饿感抓心挠肝，让他行动更加沉重。

母亲的样貌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要他保藏着的泛黄失真的老照片上，模糊能读出母亲和顺的神采，照片里母亲慈爱地看着小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