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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能抢,就只能偷。
后山村这边女人家她认得很多,男的一半只混了个眼熟,另有一半眼都不熟。姜蜜想了想,说:“这个来做贼的干干瘪瘦,看着尖嘴猴腮就不像好人。”
她的声音听不清楚,婆婆的声音还挺清脆。
“多高?”
到时候他有胆说是本身的银子,那只要拆开缝在蓝布上的花腔就能让他死个明白!又没开天眼,他能晓得里头有个烫出来的眼子???
“这是在做甚么?家里出啥事了?”
吴氏一边说,姜蜜一边点头。
怕婆婆胡思乱想姜蜜从速解释说不是,她让吴氏坐下来,小声把梦到那事讲了一遍。吴氏一懵,“你说咱家今儿个就要给人偷了?丢了多少?”
还晓得是蓝布包呢……那错不了。
“就记得他长了双招风耳。”
这天萌发歹意的贼偷果然在午前溜进卫家东屋,一阵翻找以后找到了吴氏藏在角落里的蓝布小包,展开一看,里头是四两银子。他另有些不对劲,本来想着还能更多,另有些钱呢?他先把这四两银子包归去,揣进怀里,然后接着翻找,试图把漏网之鱼给找出来。俄然发明灶屋那边说话的声音停了,他屏住呼吸想躲,还没来得及躲,吴氏抄着个大木头棒子站在东屋门口。
这一晚,久违的她又做了预示梦,梦见王屠户带着从卫家收到的生猪归去,路上给人瞥见,人家问他,他说是跟吴婆子收的,这头值四两。
“我就闻声窸窸窣窣的,还当是耗子,本来是进了贼啊!”
卫成只是扫了一眼,那人衣裳又脏又皱,头发狼藉,抱着头也看不清楚是谁,看他还在哎哟连天估摸是被打得狠了。
这天凌晨,吴氏还是给姜蜜做了碗糖水蛋,姜蜜拿着粗瓷调羹吃了一口,想了想,又把调羹放下了。
说者偶然,听者起了歹意。
……
前几次做梦姜蜜都很严峻,这回却跟看闹剧一样,她看着这个干瘪的矮个子男人找了个公公不在的时候,恰好她和婆婆都在灶屋里,一个在做饭,一个坐里头烤火。他就谨慎溜进屋去,不放过任何角落把东屋搜了一遍,钱到手以后又费尽千辛万苦才逃脱出去,就如许家里失窃了。
吴氏才点过数,有多少她再清楚不过,想到那一包全给人弄走了,她面前一黑差点昏迷畴昔。还是姜蜜伸手扶了一下:“娘!你稳着点,娘!这不是还没被偷?都晓得今儿个贼偷要来还能丢东西?”
能想出这类鬼主张来,她都忍不住对三媳妇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