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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项天祺的声音,他从长廊另一侧走来,身姿矗立俊朗,穿戴一身玄色的狐裘袄子,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本就高贵的气场,此时更是严肃到叫人不敢直视。
项天祺低笑了两声,眼里尽是讽刺,道:“是淮儿对他希冀太高,畴前再如何疼宠,也抵不过你身材里流淌着贱籍的血脉。父亲他,一贯精于算计,你应当比谁都清楚。本来没有丢弃你,是看在你另有操纵代价,可现在,你连成王妃都不是了,他正不知如何措置你,拿来跟我做买卖,再合算不过。”
言罢,恭谨地退下。
一贯清澈的嗓音,此时染上了“欲”的味道,甜到发腻,对项天祺而言,无异于最好的催.情剂。
项天祺揽着他的腰身,带他去前厅用膳,一起上很多家仆正在吊挂红灯笼,张贴彩色的年画纸。
2-19
“蒙骗?”
沈眠一脸满足,勾起唇笑得实足妖孽,“放心,果实非常甘旨,并且回味无穷。”
体系:【……】
沈眠便笑了,道:“你不走,莫非是想在我家里久住不成?”
项天祺扶着床沿,缓缓起家,他走路有些不稳,但气势慑人,停在沈眠跟前,道:“我说,我已经把你我之事,全数奉告了父亲,我奉告他,我此生非你不成,倘若他接管,我便认祖归宗,他若不该,那也无妨,我有的是体例获得你,也不必依托永乐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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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祺只大略瞥了一眼,呼吸突然变得短促起来,他顺着少年苗条美好的颈侧,一起吻到平坦的小腹,停顿数息,持续往下,隔着亵裤挑逗起来。
男人把他圈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衫下摆,广大,温热的手掌在沈眠细致幼滑的肌肤上缓缓抚摩。
婢女应喏,端着醒酒汤到床边。
沈眠一怔。
沈眠本来是想先找魏霆的,把他攻略了再说,可昨晚实在太舒畅了,他有点舍不得。
项天祺不言语,只是握着沈眠手腕的力道减轻一些。
沈眠轻咬着唇瓣,低声问道:“你说的买卖,是甚么意义。”
他洗漱结束,推开房门,几个侍婢拦住他,道:“公子,天冷风寒,还请回屋歇息。”
言罢,他独自把沈眠抱起,本来的醉态一扫而净,大步踏入阁房,法度沉稳,只模糊异化一丝火急。
男人拿起手帕,给他擦了擦唇角的汤渍,幽深的黑眸直盯着沈眠的眼睛,他低声问道:“你不是已经恨毒了我,为何还要留下我为你做的画。”
男人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发丝,笑得极和顺,“你在这里,我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