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暗夜草原的意识觉醒[第2页/共2页]

永革像摊熔化的橡皮泥般瘫在蕨类植物丛中，手指无认识地抠着泥土，指甲缝里嵌满草汁与甲虫翅膀。胸腔里的金属支架俄然收回刺耳的摩擦声，他猛地弹起，西装后摆挂住巨型蕨叶，整小我像提线木偶般悬在半空，风趣地闲逛着双腿。"这破支架该不会是要造反吧？"他倒挂着嘟囔，血液涌上头顶时，竟瞥见本身创作的角色在星空里翻跟头——李小二踩着咸鱼剑玩滑板，"吃不起"骑在发光的青铜铃铛上转呼啦圈，刘梅则端着会喷火的杨枝甘露追着他们满银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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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裹着腐肉气味扑来时，永革正单脚撑地跳机器舞。他俄然僵住，歪头盯着黑暗中两点幽绿，像被按了停息键的提线木偶。当利爪扯破草丛的声响逼近，他却俄然取出不知从哪摸来的塑料梳子，对着虚空梳起底子不存在的头发，嘴里还哼着跑调的《最炫民族风》。"来啊来啊！"他扭着秧歌步迎上去，金属支架在胸腔里猖獗震惊，收回近似电钻的轰鸣。

暴雨滂湃而下，永革却在泥地里跳起了踢踏舞。他抓起一把泥巴糊在脸上，仿照川剧变脸的模样，金属支架跟着狠恶行动在皮肤下划出诡异的光影。当雷电劈向空中，他伸开双臂接住电光，像接住彩带般将闪电缠在身上，对着虚空大喊："看到没！我的认识能给老天爷编麻花辫！"草原在他的狂笑声中扭曲变形，草叶长成发光的面条，雨水固结成会唱歌的玻璃珠，而他这个带着心脏支架的穿越者，正以最怪诞的姿势，将认识的暴走归纳成征服天下的狂想曲。

黑暗中传来野兽的低吼，利爪扯破草木的声响由远及近。永革却缓缓站起，西装在暴风中猎猎作响，金属支架在胸腔里震惊得愈发狠恶。他俄然明白，真正令他无所害怕的，不是穿越带来的超天然力量，而是认识到本身不过是认识大水中的一粒灰尘——在这片浑沌的时空中，连存亡都成了可被解构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