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疑云初现[第3页/共4页]

“小鹿，停一下！”素心抬手，悄悄拍了拍小鹿的后脖颈，柔声说道。灵巧的小鹿立即停下脚步，扭过甚，和素心一同望向火线追来的墨如玉。

素心微微眯起眼，稍作思考，缓缓开口：“据本庵传承记录，六合间万物皆包含奇特灵韵。当我们放弃暴躁，以一颗纯洁安宁之心体悟万物，便能捕获到那些奥妙奥秘的联络。于潺潺溪流旁聆听水的低语，能体味灵动与坚固；在悠悠山林间感受树木的呼吸，可体悟发展与死守。用心感悟，方能获得天然的开导，让心灵在与万物的融会中，寻得一片澄彻的精力净土，收成生命的真谛与灵魂的升华。上古之时，便有大能之士在静坐中悟道，获得大造化，随后开宗立派，教养世人，垂垂衍生出佛、道两大流派。我素月庵所学为佛，而你的儒道，归属于道家流派。道家包涵万象，幸而我畴前听徒弟提起过，儒道分为立品境、修身境、塑身境、捐躯境、聚散境、有为境……看你的表示，刚好是入门的立品境。只是可惜，我所学的佛法，怕是帮不上你在儒道修行上的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素心微微喘了口气，稍作停歇。

“素心庵主，您可真是雷厉流行啊！我这慢一步，还觉得您都没影了。”墨如玉一起小跑，气喘吁吁地来到小鹿身边，双手撑着膝盖，微微喘气说道。

“唉，还没有。”素心庵主眉头皱得更深了，下认识地伸脱手，悄悄环绕住小鹿的脖子，心中暗自忧愁：好不轻易有了徒弟的线索，可这线索却如此恍惚，就跟没有一样，这可如何是好 ？

老妇人皱起眉头，尽力回想着，“模样嘛，时候太久了，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她身姿矗立，气质清冷，周身透着一股子坚固劲儿。至于去办何事，她没细说，只言事情毒手，办成便返来。”

“无妨事，既然晓得了方向，我自能摸索前行。小生在此再次向素心庵主称谢！”墨如玉听完，并无烦恼之色，反倒向着素心庵主恭敬地行了一礼。

不一会儿，老妇人的手顿住，脸上闪现出一抹庞大的神情，有追思，有感慨，更多的是如释重负。她缓缓抽出一本泛黄的古籍，封皮上的笔迹因光阴腐蚀略微有些恍惚不清，模糊可辨三个字，素心经。“庵主，你可认得此物？”老妇人抬开端，目光紧舒展住素心，眼中尽是看望之意。

听闻此言，墨如玉眼中闪过欣喜，赶紧拱手，语气中尽是冲动：“真有此事？多谢素心庵主提点，如玉必然铭记在心。只是我对儒道一知半解，还望庵主解惑，究竟何为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