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暗域铁轨基因[第2页/共3页]
“每个观察者都是轨道上的癌细胞。”镜面人从车厢连接处析出,他的白大褂现在由铁轨枕木编织而成。
当第一粒砂触及圣杯时,整座教堂响起婴儿哭泣般的金属颓废声。
当列车灯光扫过期,统统克隆体俄然同步转头,用母亲普通的眼睛凝睇着他。
当量子风暴撕碎教堂穹顶时,陆昭明做出了最后的观察行动——他拥抱了圣杯中的母亲幻影。
母亲抱着襁褓中的他穿越量子火场;
陆昭明跃出车厢时,靴底黏着的影象孢子俄然着花。那些真菌生物开释出紧缩的时空碎片:母亲在火场中撕下《量子力学道理》的册页,将关头数据编码进他的端粒;螳螂的原始机体从培养舱复苏,机器瞳孔里倒映着童年寝室的火焰。
陆昭明撕下浸血的衬衫下摆,用母亲的怀表在车窗刻出莫比乌斯环标记——这是尝试日记里记录的告急制动暗码。
时空在此时完成两重折叠。
当列车驶入植物园站时,防弹玻璃俄然结晶化,映出七组不应时空的画面:穿党卫军礼服的工程师正在用犹太儿童的神经束铺设轨道;
陆昭明看着本身逐步结晶化的双手,发明银色沙漏的砂砾正逆流回母亲怀表——这是递归函数最后的倒计时…
母亲在七个平行时空的灭亡,都是为了将人道火种封存在他的基因锁里…..
“现在你才是这条铁路真正的轨道!”镜面人狂笑着熔化进车厢地板。
“认知滤波器启动。”螳螂的警告化作实体化的德文报纸,铅字如枪弹般嵌入坐椅。
圣杯祭坛在现在量子坍缩,闪现出被神经束监禁的母亲全息影象。
这座由人类颅骨堆砌的量子教堂里,七百具无面人尸身正在吹奏《赋格的艺术》,他们的脊髓延长成铁轨,末梢神经连接着悬浮的青铜圣杯。
G-7车厢的荧光芒路图正在静脉化。
“你输了。”陆昭明回身将手术刀刺入镜面人胸膛,刀刃打仗的刹时,仇敌的身躯闪现出实在形状——那是覆盖着母亲脸部特性的量子投影,“爱才是终究递归的停止符。”
G-7车厢同时存在于1943年的地堡与2025年的隧道,陆昭明的基因序列沿着铁轨开端无穷复制。螳螂的机器认识俄然发作尖叫,统统显现屏播放起终究本相:那些铺轨用的神经束,恰是取自七岁火警中量子化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