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钢笔夜语与狼兵晨训[第2页/共5页]

“好啊！”阿缨蹦起来，“还要在城墙上装萤火虫灯，早晨像星星一样！”

永革翻开兽皮帘，夜色里浮动着淡蓝色的光。灵儿站在篝火余烬旁，光剑化作教鞭指导江山，二十三只狼兵（现在已完整人形）穿戴新裁的鹿皮甲，行列比白日整齐三倍，眉心的白新月被她用星光染成渡鸦蓝。

“收到！”金豆的投影在笔帽上比了个 salute，“温馨提示：您的‘戒烟承诺书’在挎包夹层第三页，林小婉密斯的署名还新奇着呢~”

“永革哥！”阿缨俄然转头，眼睛亮晶晶的，“我的刀在‘说话’！”

“全部重视！”灵儿跃上石堆，光鞭直指天空，“明天学两样东西：第一，如何用刀削苹果不削到手；第二...”她俄然诡秘地一笑，“如何用刀削仇敌的甲胄像削苹果！”

这一天的阳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暖和。

“又把我塞挎包里？”俄然响起的电辅音带着机器质感，像老式收音机的电流声，“当年在县办工厂写报表，你把我落在女厕所坑位旁，害我在污水里泡了三天！”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永革捡起块洁净的鹿皮帮他系紧甲胄，触到他后颈未褪尽的狼毛，“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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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永革望着东方出现的鱼肚白，狼兵们的影子被晨光拉得老长，灵儿正跳上石墙批示他们叠“人狼塔”，裙摆上的焦斑被染成金色，“就是俄然感觉，这里的凌晨，比工厂的早会热烈多了。”

“小笨伯，那叫‘踏剑斩空’！”灵儿甩动光鞭，在空中画出庞大的符阵，“先学会如何让刀‘听话’，才气让它带你飞——看好了，这是‘刀魂共鸣术’！”

永革昂首时，正瞥见灵儿的光鞭化作万千光点，每个光点都精准落在女兵的刀鞘上。阿蛮的长刀俄然收回清越的鸣响，刀刃竟闪现出渡鸦图腾的光影——那是灵儿用星光刻下的“祝贺印记”。

“这叫‘片石刀法’。”永革吹了吹刀面，石屑纷繁扬扬落下，“今后你们切肉也这么切，包管肥瘦均匀。”

“留着给打猎队吧。”永革望向东方，那边有群野牛正慢悠悠地吃草，外相在晨光中泛着古铜色，“奉告金豆，比起嘉奖，我更想看看，当这群拿石斧的女人学会用弓箭时，食人族脸上会是甚么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