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泼水冻冰[第2页/共2页]
那次,吴桂花晓得本身孩子委曲,便没有给刘婶说好话。成果,刘婶便当场撒起泼来,指着她破口痛骂,招来了很多人看热烈。
李聪敏记得很清楚,那次是因为刘婶的儿子带头抢他裤兜里好吃的东西,被本身抵挡中抓伤了手。刘婶不问青红皂白,带着儿子找到他家发兵问罪。
嘎三嘿嘿坏笑着说:“交公粮是没错,不过还给你留了点,收不收?”
刘婶本来就是小我来疯,见围观的人多了,更加来劲,竟找来几只穿破了的鞋子,用草绳绑在一起挂在他家的门上,敲着个破脸盆,眉飞色舞地说着糟蹋人的话。
听了这话,刘婶火冒三丈,站在厂门口骂了三天街,说被安排到这个岗亭是因为本身根正苗红,至公忘我,勇于同统统不良偏向作斗争。
这个岗亭是三班倒,晚班是半夜十二点放工。刘婶的屋子紧挨着工厂的院墙,放工要贴着墙根走一截巷子才气到家。因为这条巷子才五六十米,厂里也就没有安照明灯,一向黑灯瞎火的。
“滚你娘的蛋,我家男人粮满仓,谁奇怪你那点陈芝麻烂谷子!”刘婶嘴里骂着,伸手在他裤裆里掏了一把。
李聪敏从厨房里拿出一个烧水壶,一趟接一趟地提水,全数浇在了那条巷子上。
李聪敏一向在揣摩抨击刘婶的体例。他晓得对于刘婶这类恶妻不能明着干,最好的体例是智取,既让她吃到苦头,还找不到本身头上。
那是一个北风砭骨的夜晚,刘婶上晚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