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小别胜新婚[第4页/共4页]

晴兰抬起手，怔怔捧着他的脸。

“是……做梦吗？”一行泪从晴兰脸颊滑落，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步溪客，是你吗？”

“既然你如此期盼，我就承诺你。”她说，“不过说来讲去，这但是你欠我的，这辈子若没法陪我走到底，那就要赔上你的下辈子，到我对劲为止。”

他悄悄捏着晴兰的脸颊，说道：“小女人瘦了。”

步溪客笑着说：“我说好，我会归去，我不会再分开你，不会再让你悲伤。甚么都能够，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陪你走完这平生，再也不食言。”

“我未曾孤负！”晴兰的发上结了冰霜，她说，“我未曾孤负过！”

嬷嬷擦了泪花，说道：“小郡王出来吧！快让驸马见见！”

步溪客侧过甚，看到窗外飞着雪花，六合之间地痞茫茫，万籁俱寂。

屋内的温度攀登着，推送至颠峰。

栖山上飘起鹅毛大雪, 晴兰抬起手，绯色的袖子在风雪中飘零着，遮住了她的视野。

她笑道：“君想得美，可下一世，我不会再被骗。”

狐球打了个喷嚏，松开嬷嬷的手，站在蕙芷院前。

她站在高高的山上，面前是宏伟壮阔，陌生又熟谙的都城。

她说：“一言为定！”

白雪压在她的睫毛上，让她睁不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风雪中送来一道严肃空旷的声音，在整座栖山上回荡着：“你是何人？”

步溪客勾住她的手指，握在手心，低下头，额头触碰到她的手背，很暖和，却不再是吓人的烫。

步溪客笑了起来。

“我做了梦。”晴兰说，“梦里，我到栖山求药，我觉得狐神把我赶下了山，我好惊骇……还好，还好你醒了。是狐神把药给了我，步溪客，你好了，你不会死，我晓得的，你承诺过我，我晓得的！”

今早，当他们发明晴兰不见后，镇静奔到公主府时，却见步溪客和晴兰十指相扣，站在廊下。

步溪客把她按进怀里，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只是拉勾，又怎能让殿下知我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