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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流放边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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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红守宫砂[第2页/共3页]

夜晚时,她托小厮向驿卒借炕桌和纸笔,躲在角落里写写画画;

“以是,”姜玉姝感慨万千,苦笑问:“你是出于不幸才顶着两家的庞大压力娶了‘我’?”

转眼,一行人已赶了九天的路。

姜玉姝浑然不觉,只当那天的事儿是奥妙。她想了想,猜疑问:“奇特,一则你信赖我是遭人谗谄,二则老夫人讨厌‘寡廉鲜耻贱妇’。你到底为甚么迎娶咳、‘我’?”

嘿,这还用问?姜玉姝不假思考,脱口答:“当然了!”

如何回事?

“晓得。”

姜玉姝无可辩驳,冷静点头。

奶娘端着米汤泡的馒头糊糊跟从,无法答:“每天吃一样的食品,小公子腻了。”

稍后,姜玉姝返回,家书恰已写好,她便接过笔,蘸墨写道:“四月十五,夜宿沧山驿。春旱,晴和朗,仍处于温带季风区……”

总之,不说不笑,不睬不睬,对丈夫能远则远,陌生客气。

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莫非,那晚谈及玉姗和“因不幸而迎娶”,惹她不欢畅了?

繁忙一通,临睡前,她突被婆婆叫去了跟前。

左一个“玉姗”,右一个“玉姗”,挺密切的嘛……姜玉姝慢悠悠磨墨,不成制止,内心有些不是滋味。她语气安静,轻声问:“这阵子忙慌乱乱,有件事,我一向忘了问你。”

午餐时,她和丫环们逗煜儿玩耍;

“是啊。”丫环拥戴道:“万一种不出粮食,犯人得挨罚吧?会不会饿死?”

她影象中,原主琴棋书画样样通,闲暇时爱揣摩针黹与花草,是超卓的大师闺秀。

说话间,她用湿帕子擦脸、擦脖子,并挽起衣袖擦拭手臂。

他不由得看住了。

午间骄阳下,姜玉姝手臂纤细白净,欺霜赛雪肤如凝脂,左手小臂上,点着一颗守宫砂。

赶路时,她与陪嫁丫环们一起;

姜玉姝垂首,自顾自地写,暗忖:幸亏不是日记,不然我得特长捂着,才不给你看!

一婆子叹了口气,忧愁道:“传闻西苍萧瑟得很,屯田难着呢,种不出多少粮食。”

“不要,我不吃!”

王氏不满地诘责:“那你为何几次靠近弘磊?叫人看着,成何体统?”

那藕臂上的一点红,鲜红夺目,刺得郭弘磊蓦地起立,大步流星,敏捷走向山溪――

她恼了?在生我的气?

四目对视,郭弘磊沉声答:“事发当天,岳父大发雷霆,亲身动家法,我见你跪在地上,既不告饶也不躲闪,生生挨了几棍,竟是一心求死的模样。我看不过眼,故承诺岳父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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