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黄杏枝头[第2页/共3页]
另一侧
郭弘磊站在院墙边,命小厮上墙头接过几大篮杏子,道:“有劳。”
姜玉姝强压着肝火,义正辞严,一字一句道:“多谢潘大人体贴弱女子,但我这丫环被吓坏了,必须温馨疗养一阵子,暂没法考虑结婚。并且,她实际并未受伤,今后大可挑好人家嫁了,无妨事的。”
“不!”姜玉姝摇了点头,“我留着有效处。”
王氏严肃诘责:“你们一意孤行,率性妄为,眼里究竟有没有长辈?”
斯须,他绕过半株古木,见老婆与陪嫁丫环正补缀衣裳,刚抬脚,却听翠梅体贴问:
“实话实说,不必害臊。”姜玉姝叮咛道。
小桃感激极了,恭敬答:“嗯,奴婢都听少夫人的。”
好好儿的女人,谁乐意嫁给下贱畜牲?
“你自作主张,另有脸让母亲‘放心’?”王氏转而盯着儿媳,“另有你!丈夫胡涂,做老婆的本该劝止,可你却助着弘磊混闹!”
姜玉姝举头,掷地有声答:“如果真有不测,只要她情愿为郭家做事,郭家就会一向收留!”
但是,姜玉姝一踏进栅门,便见婆婆瞋目而视,顿时感喟。郭弘磊面不改色,径直走向母亲。
潘奎瓮声瓮气道:“不嫁便不嫁,谁逼你了?我只是想着丫环名声受损、恐难出嫁,以是才提了一提。”
“部属色迷心窍,一时胡涂。”丁远扑通跪下,叩首道:“部属知错,求大人宽恕。”
郭弘磊刚巧闻声,的确万分歉疚,故特地弄了几篮。
昨儿傍晚,姜玉姝站在墙里,踮脚了望墙外的杏树,扼腕说:“唉,为甚么不长在院子里呢?我好久没吃过杏子了。”
“哼!”潘奎一贯嫉恶如仇,奖惩清楚,回身便逼问:“到底谁干的?快滚出来承认!再缩头躲着,减轻地罚!”
姜玉姝抖开破了口儿的衣袖,与翠梅待在树荫下乘凉,一边闲谈,一边补缀。
姜玉姝眸光锋利,按住小桃肩膀,腔调平平说:“别怕,潘大人想必只是谈笑,女人家的毕生大事,岂能草率决定?”
姜玉姝状似尊敬聆听,实则发楞;郭弘磊试图解释,却被劈脸盖脸一顿骂。
“部属在。”名叫丁远的年青人上前,高高瘦瘦。
姜玉姝缓慢回想一番,“没藏,我当时戴着呢,官差并未搜身。”
“你俩过来!”王氏气冲冲。
次日・午后
潘奎怒问:“莫非是你小子干的?”
“举手之劳罢了。”驿卒镇静接过碎银。
无辜的兵卒们果断点头,田波惴惴不安,也跟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