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第3页/共4页]
“七年前,我任岭南行省的学政,主理岭南的院试一考。有一女子半夜敲了鸣冤鼓,本地知府鞠问后,方知原委。本来这女子是青楼一妓子的胞妹,其姐身怀六甲,却一朝自缢身亡。知府感觉蹊跷,便寻妓子身边服侍的婢女前来扣问,才晓得,这妓子与一墨客相恋,倾其产业供这墨客科考,腹中所怀胎儿也是这墨客的孩子。”
“都怪那些嘴碎的,又是编排覃秀才,又是编排柳夫人!”
柳大人便持续往下说,“我夫人乃是岭南黄家正端庄经的嫡女。尚在闺中时便文静舒雅,很有隽誉。自嫁入我柳家,上孝公婆,下慈幼儿,从未有过半分差池。却因为我的打动之举,而背上了恶妻的恶名!我——实在愧于夫人!”
他已经能够设想,今后他也娶了媳妇,再和覃九寒相处时,必然还是被秀一脸!
“人无完人,就连孔贤人也不敢说本身从未犯错误!我难不成绩因为这些小小的不敷,而否定考生十年寒窗苦读吗?”
覃九寒低低一笑,抬高嗓子,声音和顺得有些过分,“嗯,我想看看,蓁蓁有没有睡着?我给带了糖葫芦,吃一口好不好?”
俗话说得好,乱拳打死教员傅。若说实打实的辩论,这群妇人天然比不过念过书的刘冲。但你一句我一句, 光是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覃九寒的手腕,委实有些狠辣。他打的主张便是,将民气人道算计到了顶点,踩着刘冲来为本身正名,虽说刘冲是自作孽不成活,但覃九寒如果提早应对,完整撤销刘冲那一点恶念,或许,刘冲不会走到现在的绝境。
覃九寒淡淡扫他一眼,没出声,便直接往右走,悄悄拍门,温声道,“阿宝。我返来了。”
他家小女人因为流言而闹了点小别扭,虽不到暗自垂泪的程度, 但也偷偷把给他绣了一半的荷包丢到床脚了。
“是啊,是啊。”
“不要,睡前不能吃糖。”蓁蓁略有些小傲娇,回绝了。
他没多做游移,站出来道,“刘冲,你本日之举,未免过分过火了。”
眼下这幅场景,倒是出乎覃九寒的料想以外了。
围观的百姓皆是群情纷繁,“这柳夫人可真是倒了大霉!明显是一贤妻良母,却背了恶妻恶名,委实冤枉!”
聂凌忍不住立足,等着看覃九寒的笑话。
衙役趁机前来将世人请回知府宅院,看了一场好戏的世人意犹未尽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