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亲事[第2页/共3页]
流莺想到甚么,忙问道,“你都去了定国公府,大姑奶奶没让你给女人带药啊,是不是被那婆子拿走了?”
她走之前,屋子关的严实,家训还用镇纸压着,除非刮龙卷风,不然绝对不会吹的到处都是。
喜鹊点头,她没有说话,只是眼眶有些红,眸底另有些肝火。
然后脱了鞋,又脱了袜子,最后从袜子里倒出来几个银锭子。
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
至于月钱,她都快三个月没见到月钱了,扣不扣的,无所谓。
她感激清韵救她,之前叫拯救,只是下认识的,她没有真的筹算清韵会救她。
越想,清韵越感觉她就如同大海中一片浮萍,飘飘晃晃,不知那边是归处。
在她们看来,沐清凌能嫁给中风偏瘫的定国公府大少爷,已经委曲的不能再委曲了,只要不做出有损清誉的事,国公府就不能骂她。
她照着做了,没想到真的不消挨板子。
看着喜鹊白净的脚底被银子膈出来红印,清韵手又紧了紧。
但是等她推开正屋的门,就忍无可忍了。
银锭子掉了下去,婆子一推她,鞋一离脚,银锭子就跑脚底心去了,一起走过来,没差点把她膈应死。
虽说江家是她的外祖家,有权过问她的婚事,但是伯府要把她嫁给谁,江老太爷也是心不足力不敷。
清韵嘴角抽了一抽,流莺就问道,“你如何把银子塞袜子里啊,多脏啊。”
清韵也看着她,催她快说。
必然要她把方剂拿出来,大姑奶奶是看不出以是然来,但是国公府里有大夫啊。
但是就是如许一个三女人,仿佛俄然就变得很聪明了,方才进屋前,三女人一边咳嗽,一边在她耳边说话,教她一会儿如何对付。
伯府和尚书府斗的短长,她既然敢让喜鹊那么说,就是笃定老夫人会信赖。
流莺气大了,大姑奶奶嫁去定国公府,本来就委曲了,她们还罚大姑奶奶,“她们打大姑奶奶了?”
喜鹊摆布瞄瞄,见没人,才大着胆量说话,只是说话声压的低低的,还尽是担忧,“女人,尚书府管事妈妈底子没说添嫁奁的事……。”
看着喜鹊和流莺的雀跃,清韵不晓得说甚么好。
喜鹊和流莺几个跟着清韵,被罚禁足都风俗了,这奖惩在她们看来不算重,只是憋屈。
这几包药,是她本身开的方剂,对症下药。
只怕,这会儿江老太爷亲身登门,老夫人都没甚么好神采给他看,何况是江家想做主她的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