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城神探[第2页/共5页]
沈鉴道:“那……”
万幸的是豆腐没碎。
旗牌官道:“喂,醒醒。”可那小官睡得正酣,怎能闻声问话?只用清脆的鼾声作答。
赵二宝将它捡起,只见寒芒流转,竟是纯银铸成。二宝心中突突乱跳,这玩意如何也得值几十两银子,本身就是磨上一辈子豆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沈鉴点点头,余江白便随书吏去了。
骏马飞奔,周身生风,如在云端。这马本应驰骋疆场建功立业,可因为某些原因而蜷局在马厩里已有十年之久,本日得此机遇岂能不痛快的发挥一番?沈鉴心中感慨,珍惜的轻抚着鬃毛道:“小白呀小白,这些年可委曲你了……”
二宝狂喜不已,伸开双手对土坡高呼道:“老天爷,您不幸不幸我,再降下些宝贝吧!”
背后,两军校兀自嘲笑不止。
“哦?可我如何传闻这四周有一伙贼人,是真定府作为平燕布政司时留下的余孽,历任县官都没体例。可中间只凭三寸不烂之舌便说得他们四散流亡。可有此事吗?”
那旗牌官回过身,把手中令牌举到县令面前。“大人,看清楚了,这是行兵部的牌子。持此令者办理告急军务,各级衙门均应无前提共同。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县衙,就是州府都得服从调剂。”说罢对同业者道:“搜去,我看谁敢拦!”
此时又一阵脚步响起,公人们纷繁遁藏,五个穿戴窄袖官衣的大汉闯上堂来,为首一人手里托着块令牌,大声问:“父母官安在?”
余江白忙站起来道:“在!在!”说罢对沈鉴道:“我先忙,咱哥俩有空再聚。”
蓦地间嘶鸣不断,一匹纯白的骏马从槽厩间跃了出来。它周身高低无半根杂毛,仿佛白云恍若瑞雪,四蹄踏动时似要腾空入海而去。此马眼窝深陷,明显已经不年青了,可神骏不凡不见半点老态。
差役摇了点头:“不晓得。不过拿着虎头牌,像从顺天府来的。”
本来青年名叫余江白,举人出身,曾在真定县和沈鉴同事,两人一起破了很多疑问杂案。他为人机警又有才学,很快便被升官。几年风景竟然已经在顺天府当差了。
可话说到一半却愣住了,因为那是颗血淋淋的人头。
一听这话,县令立即支吾道:“这……这个……”
车上装着刚磨好的豆腐,丝丝热气在拂晓前的冷风里飘来荡去。
旗牌官神采一变:“你说甚么……”
沈鉴却俄然目光炯炯的谛视着旗牌官,冷不丁问道:“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