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祖宗不佑[第1页/共3页]
我被吓懵了,心想,不就是抢了一块烤红薯吗?多大点事儿啊!
欣喜过分加上劳累,我趴在二伯后背很快就睡着了。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展开眼就发明本身躺在祠堂的供桌上。
薛蛤蟆无法,重新坐到了太师椅上,抓了一把香灰在额头上抹了抹,说:“我下去问问,成不成绩这一次。”
天快亮的时候,薛蛤蟆的俄然狠恶地呼吸起来,身材如同抽羊角风一样乱摇摆。两个眼睛“嗤嗤”地往外喷气,刹时就鼓了起来,比之前更大!
“妈呀!”我忍不住扭动起来。这下感遭到疼了,钻心的疼!
最难受的是内心发冷,二伯轻触着我的脑门,说不烧啊!
整张脸敏捷扭曲成了一团,在猫嘴里几次地被咀嚼着。
我看着惊骇,特别是他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时候,眸子子比平常鼓得更大了。
“噗!”一声闷响,我感受受伤脚踝的处所如同一个饭桶崩裂似的。
内里传来急仓促的脚步声,在爷爷的催促下,村东头的薛瞎子踉踉跄跄地迈过门槛,走进了王家祠堂。
我顿时严峻起来,翻身从供桌上掉了下来,恰好掉到桌子上面,
“还给我……”
薛蛤蟆站起来就往外走,连本身的东西都不要了。
看这模样,我爷爷把委曲启事都跟他说了。
薛蛤蟆大喊一声,俄然从太师椅上窜了起来,向前猛跑几步,一头扎到了地上。
爷爷黑着脸没说话,看来他早就清楚,二伯和我都不明白,啥叫阴太岁?
“坏了,这事儿不算完……”
逢年过节本家长辈都带我们去叩首,常日里大门舒展,离老远都能闻到一股霉味。
我二伯从速递畴昔一根烟,薛瞎子没等点着,就一口吞了下去。烟草在嘴里“咕叽咕叽”地翻动,嘴角滴下来一股黄水。
二伯安抚了我一阵,又问我腿还疼不疼,趁我睡觉的时候他给包扎好了。
薛蛤蟆两手作揖,说:“四哥,这事儿我管不了!”
定睛一看,公然肿的跟馒头一样,一大股黄白相间的脓液喷了出来!
薛蛤蟆一甩手,指着我说:“这娃子本身干了折寿的事儿,别说我,就连地盘爷都就不了他!”
薛蛤蟆摆了摆手,没要二伯的烟,他伸着脖子把烟草咽了下去说:“魂没丢,就是有点散,把娃子的腿抬起来,我摸摸!”
我爷爷在村庄里辈分最高,常日里对薛蛤蟆不错。过年过节的还给他送酒、送肉,没少照顾他,他对我爷爷也非常尊敬。
可就从当时候,他自称得了道、伴了仙。整天神神叨叨的,能给人选坟地、看家宅、去邪祟,靠着这门子技术愣是没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