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百狗阵[第2页/共3页]

“你是谁？！”

“那是咱家供奉的灶王爷啊！”爷爷用手指了一下灶台上的一个小神龛，有点痛心疾首。

我用手一揉，脸上的草木灰“扑簌”往下掉，想起来刚才产生的怪事，神采立马就变了。

“吃吧，快吃！”他指着一锅异化草木灰的红薯饭说。

那东西一向就挂在风箱上面，我一向觉得是筷子笼，也没在乎过。

我不敢坦白，一五一十地把刚碰到的怪事说了一遍。穿戏服的白胡子老头往锅里撒灰，甚么我们家的事儿他不想管……

没想到我明天把灶王爷给撵跑了，爷爷能不活力？我也吓傻了，指着那小瓷人说：“再买一个。”

乡村那阵的厨房，实在就是个简易的草棚子。一个土灶台配一个风箱，锅碗瓢盆都是露天放着的。

我刚走出来，俄然见到一个白胡子老头，蹲在自家灶台前面唉声感喟。用手不断地掏灶膛，把草木灰撒到锅里。

二伯从速出去了，临走时还摸了悄悄碰了碰我的头，一脸舍不得。

爷爷跪在灶台前面一个劲的叩首，见我过来了，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摁着脑袋抵在灶台前面。

“此一时彼一时！”

我奶奶没归天的时候，嘴里常常念叨“灶王爷如何如何......”

说实话，当时我真不懂这句话的意义。但很较着体味到爷爷是在抱怨我，感觉更委曲了。

送走二伯，我一向感觉氛围有点不对。

平常有庆叔的处所，必然很热烈，光他那大嗓门就能震得人耳朵嗡嗡响，明天如何这么温馨？

爷爷看了一眼供桌上的牌位，“老二，你去十八里铺走一趟，问问你王城他三舅公吧！”

那老头一回身，穿的不是平常见到的衣服，倒很像是舞台上的戏服，花花绿绿的，我吓了一跳！

“吃个屁，你给我滚！”

爷爷一向对我很慈爱，别说打，平时连大声说话都很少。此次竟然浑身颤栗……我能够必定，他不是被气的，而是吓得！

庆叔一收刀，手指头在刀尖上抹了一把，一股鲜红的血“突突”冒了出来。

“阿谁老头往锅里撒灰，你不骂他还打我，爷爷不好，我去找我爹！”

我战战兢兢地蹭到厨房，统统用饭的家伙都烂了。

我感受脑门上都磕出血了，爷爷还是不罢休，看模样是要把我磕死。

乡村可偷的东西并未几，主如果粮食和小孩这两种，隔三差五就能听到四周有小孩子被拐卖的事情。